這時他又補了一句:“雖然你現在廢物一個,壓根沒資格當我的主人,不過這也是沒辦法的下下之策,我得靠你才能脫身,而你要出去也必須得依靠我的力量,算起來是你占了便宜,不虧。”
這時腦子裡小黑痛呼出聲:“嘶,歲數大了記性有點差,這家夥我好像認識,叫什麼,歐陽富貴?”
啊?我一臉懵逼,這牛逼的氣焰,悅耳的聲音,結果叫歐陽富貴?
由於過於驚訝,我不知不覺驚呼出聲:“歐陽富貴?”
惡鬼麵具下的臉猛地垮了下去,捏著我手的兩指突然用力,他湊上來幾乎是咬牙切齒:“你叫我什麼?你怎麼知道這個名字?誰告訴你的?!”
臥槽為啥這麼激動?再往前湊快親上了啊喂!我隻能一個勁的往後仰,胡亂解釋:“猜的!”
這借口傻子都不信,他跟要吃人似的:“不可能!知道我這個名字的隻有一個人,就是當年送我畫的那個老東西!要不是他送這狗屁玩意兒我能被困在這裡十年?他不會真把我那些破事兒寫書傳下來了吧?閆君楚你個殺千刀的!老子要把你挫骨揚灰!”
草是一種植物,我心裡萬馬奔騰,嚇得大氣都不敢喘,但我的腦子還是捕捉到了重要信息,畫?被困十年?鬼將軍!當初那畫不就是閆家某老祖宗送出去的嗎?
沒想到消失的鬼將軍竟然會在畫裡!這身形孱弱的家夥竟然會是一米九的壯漢將軍?和我想象中的粗狂鬼將軍完全不一樣嘛!
話說看他這模樣,說是和祖上有交情,我怎麼瞧著像是有仇呢?
“小黑,咱家哪個祖宗叫閆君楚啊?他把人家咋地了?富貴兒不能氣得殺我解恨吧?話說你咋知道他名字?你不會就是那個缺德鬼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