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情急之下差點踏出契約陣，天使也停下了動作，小黑語氣凝重：“他的生命之力正在被鳥人吸收，他倆……好像是共同體！李向陽就是你的命定侍神！契約結成他會死掉！”
他是我的命定侍神？！之前我確實有過這種荒謬的想法，但當時小黑是很肯定的否決的！
想到李向陽會死掉，我下意識的抽回了手，契約陣漸漸暗淡下去，天使看著我滿臉失落，我沒辦法直視他的眼睛。
“你之前明明說不可能的！怎麼會是這樣？！”
小黑也麻爪爪：“我怎麼知道仙靈能變成人的？他藏得那麼深我壓根沒發現，鬼知道他用的什麼法子，這麼跟你說吧，他就是鳥人，鳥人就是他，但他們兩又是兩個個體，一旦結契他的軀殼就會失去生命力，相反，鳥人死他也會死，可以理解為兩個個體共用一條命吧。”
雖然他說得有些繞，但我還是大概明白了意思，我有些接受不了，李向陽對我來說是活生生的人，在我心裡他和天使是兩個不同的存在，要我親手殺了他怎麼可能做得到？
毫無疑問，契約陣失效，老壁燈不知道什麼情況，但沒結成契約就是他想看到的結果，二話不說趁天使分神之際啟用了契約石，他勢在必得。
天使瘋狂掙紮，幾乎是拚儘所有力氣在抵抗，幾個回合失敗後他惱了：“看來不殺掉你他是不會乖乖聽話的。”
說完他手捏符印朝我打了過來，這一刻我能做的隻有閉上眼睛等死。
預期的死亡並沒有到來，玉石碰撞的清脆聲在我身前響起，是君無夜！他找過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