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老壁燈!好久不見,我還是那麼想把他大卸八塊!
估計我昏迷的時候他已經搜過了,並沒有在我身上找到禦神籙,加上之前我的胡說八道,他以為書在君無夜那裡。
仇人見麵分外眼紅,千邪一見到這老壁燈就完全控製不住自己,擼袖子就乾。
此時鴉人突然帶著黑霧出現在我身後,鋒利的指甲戳著我的脖子,不耐煩的說道:“老實點,不然她就沒命了。”
侍神以守護主人為最高職責,千邪不得不停下手,老壁燈還故意惡心他,惋惜的說道:“可惜了,若你當初答應成為我的侍神,造詣一定比今天高得多,不過現在也為時不晚,等她死了你一樣可以跟隨我。”
見過大老爺們氣急敗壞衝人吐口水的嗎?我見到了,千邪一代將軍威風無限,如今竟被仇家氣得吐口水以示抗議,斯文全無:“啐!撒泡尿照照你也配?”
老壁燈被啐了一臉,他也不氣,淡定的抹了一把看不清五官的大黑臉,丟出一條鬼迷日眼的繩子把千邪捆了起來。
“來日方長,慢慢來,小丫頭,快叫君無夜過來吧,我倒要看看高高在上的冥王大人是要妻兒還是要神書。”
啊咧?他在說什麼鬼?我一臉懵逼:“關冥王什麼事兒?”
不知道為啥,千邪這時候竟然緊張了起來,跟屁股有刺兒似的扭來扭去:“不關他啥事兒,那啥,你叫君無夜過來,讓他弄死這狗東西!”
鴉人脾氣比較暴躁,給我脖子上來了一道:“彆耍花招,趕緊叫他來!”
我特麼!沒說不叫啊!犯得著給我一下子?
我掏出玉簪沾了自己的血,不出意外很快君無夜就會出現在畫的附近,隻要他來了咱們這架就有得打。
老壁燈閒得沒逼事兒繞著我和千邪轉了一圈,突然像是發現了什麼有趣的事一般,‘咯咯’的笑出了聲:“你剛剛……在隱瞞什麼?”
他是對千邪說的,戴著猛鬼麵具的千邪彆過頭不吭聲,但我還是透過麵具看出了他有那麼一點點心虛。
見他態度堅決,老壁燈把目光轉向了我,雖然他臉上隻有一團霧,但不妨礙他投射猥瑣的視線:“你真放心把禦神籙交給冥王?李氏護你十八年,她又告訴了你多少家族恩怨?如果我是你,斷然不會再依附冥界,他們和我又有何區彆?”
聽他提到奶奶,我忽略掉其他話鬼火直冒:“你放屁!你閉嘴!少胡說八道!不許你提起我奶奶,你這個刨人家祖墳的缺德東西!”
想到他毀壞奶奶的屍體我就恨不得把他千刀萬剮,鴉人見我這麼激動,默默的往後挪了挪,生怕我一氣之下把自己給刀了。
老壁燈淡定的看著我蹦躂,依舊是那副不氣不惱的模樣:“李氏不過是一個侍神罷了,你連自己身邊人是誰都分不清,至少我姓閆,自始至終和你出自一脈,而你可又知道你的枕邊人是誰?可知道他也心心念念想要得到四本神書?隻是在利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