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瑪!他倒是挺坦然的!真是一點沒冤枉他,我眼皮子一耷拉不想理他:“出門左轉謝謝,我要睡覺了。”
他抓過我的手不輕不重的咬了一口:“開始我覺得你是個小廢物,保護不好三本神書還會帶來麻煩,所以動過拿走神書的念頭,另外,除了新婚之夜洞房是為了履行責任生孩子,其他時候都不是。”
我老臉臊得慌,整個人縮進了被子裡活像隻大烏龜,什麼叫除了新婚之夜是履行職責之外其他時候都不是?那是啥?是禽獸?!
他似乎笑出了聲,僅僅隻有一聲,然後隔著被子拍了拍我起身離開了,我恨自己沒出息,被人家一句話就撩得找不著北!
到底我和他之間最大的問題隻存在於身份的欺騙,而他之所以隱瞞身份無非就是一開始我先入為主,到後來的將錯就錯,逐漸演變成怕我因為前塵舊事誤會加深無法收場,所以他才沒有說明。
其實想想我也能理解,隨著我知曉的事情越來越多,心動之餘就更害怕誤會了,真要跟著老壁燈的思路走牛角尖鑽到死的話,把所有錯歸咎於君無夜身上,鬨個你死我活,這不就順了仇人的意了?我沒那麼不講道理。
君無夜並沒有離開,而是去打了熱水來,直到他撩起我的衣服我才知道他是要幫我擦洗身子,嚇得我立馬坐得板正:“不用!我自己可以!”
笑話,我哪裡敢使喚他呀,堂堂冥王給人擦身子洗屁屁,說出去不怕驚掉人大牙!
他倒是一本正經:“我問過了,護士說要擦洗身子,你不方便,還是說要狐七幫你?”
我特麼!我敢打賭,但凡我說要狐七他能當場摁死我,狗男人口是心非的,非得給我整些有的沒的,我隻是單純的害羞而已好吧?
還好此時媽媽的好大兒出來解圍,哭得嗷嗷的,估計是拉了,我一個激靈翻身下床端著水去了洗手間:“我自己可以,你伺候孩子吧。”
他沒再堅持,等我完事兒出來的時候發現他手裡拎著尿不濕看著娃發呆,比劃半天實在不知道該怎麼把這東西套上去,一旁還放著換尿片的教程,可他就是上不了手。
講真的我也是頭一回,硬著頭皮拿過尿片開始換,那小胳膊小腿兒的我是真害怕用力,折騰半天我一腦門子汗也沒整利索。
君無夜眉頭微皺轉身出門,很快拎著在護士台跟人吹牛逼的狐七進來了,這把屎把尿的活兒還是他乾得最順手,不帶娃可惜了。
他舉著自己的完美成果一臉得意,就是炫耀:“看到沒?這麼簡單你都不會,還怎麼照顧她們母女?作為二爹爹,以後閨女的事兒就交給我了,瞧瞧咱家小可愛,嘖嘖嘖,真漂亮!”
我腦仁疼,這事兒說不清了,誰讓君無夜胡說八道的,我的抗議微乎其微,狐七已經代入角色走火入魔了。
出院後我沒有回冥界住,依舊選擇住在租的房子裡,小玉已經恢複得差不多了,隻是還有些虛弱,至於李向陽,幾天前就已經出院了,不是他不來看我,是那兩憨貨不讓人家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