綁好後一杯冷水潑醒帶頭的那個平頭小兄弟,俗話說平頭是檢驗一個人顏值的標準,這帶了一般仙靈族血脈的長得都不賴,他叫R,保鏢都隻有代號沒有名字,瞪著血紅的眸子一臉殺意,這也是他們不取墨鏡的原因,因為眼睛顏色異於常人。
他試著掙紮了一下發現沒用,心裡也明白咱不是什麼普通人了,他冷靜的質問道:“老板這是什麼意思?”
這份氣魄就不是一般人能有的,老壁燈培養他們沒少花心思,可憐他們這些孩子認賊作父,替仇人賣命。
“沒什麼意思,就是有點事情想問你們,我有個朋友不見了,希望你們能告訴我他在那兒。”
我拿出手機上李易的照片給他看,他隻看了一眼就轉向了我,眼裡的警惕更濃,這讓我確定他是見過李易的。
“我不認識這個人,看來你們的目的一開始就不是需要保鏢,奉勸兩位一句,得罪牧家對你們沒好處,拿錢辦事,你們已經壞了規矩,合約至此已經失效了,後果不是你們能承受的。”
後果是什麼我們當然知道,不然誰敢這麼乾呐,我現在更頭疼的是這些訓練有素的家夥渾身上下嘴嘴硬,不用點非常手段估計是不行的。
我無所謂的抬手示意:“你可以試試反擊,我也想看看你們都被培養成了什麼樣子,被仇人利用培養成一個個殺人機器,可憐你們都不知道自己在為誰賣命,你們身體裡流淌的仙師門和仙靈族的血脈是多麼諷刺。”
R的意誌力很強大,隻是陰冷的看著我臉上沒有絲毫動搖,看來老壁燈沒少給他們洗腦,對於這些東西他們不可能相信,也聽不進去半點。
我示意千邪把他放開,重新坐回了沙發上:“被你們抓走的那個人跟你們一樣,都是混血,他比你們幸運,但現在也變得不幸了,為了查找你們的下落他才隻身闖進牡家地盤,你們背後的主子不會放過他的。”
R似乎沒有認真聽我的話,而是神色古怪的打量了一眼千邪,對他侍神的身份感到詫異,作為同樣擁有侍神的人來說,他很清楚自己不可能打得過擁有如此強大侍神的我,所以他並沒有找死動手。
他揉著腫痛的手腕,無時無刻都在觀察著所有細節,包括綁他的那節魔藤,眼裡充滿了警惕,和一絲疑惑:“你們這麼大費周章就為了救照片上的那個人?嗬,奉勸你們一句,牧家不是你們能惹得起的,抓了我們也沒用,就算死我們也不會背叛。”
對上他陰冷堅毅的眸子,我有些泄氣,看來是問不出什麼了,起身拍了拍他的肩膀溫柔一笑,像極了慈祥的長輩:“如果你們沒有被那個叛徒帶走,應該也會像李易一樣好好長大,這不怪你們。”
R比我高出一個頭還要多,長得十分健碩,千邪和君無夜時刻注意著我這邊的動向,擔心他會突然動手,但最終他隻是神色複雜的看著我,沒有找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