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巴掌是你欠我的,咱們以後兩不相欠,聘禮還你,咱兩各奔東西!”
他被我打得帥臉偏向一邊,明顯有些沒反應過來,這巴掌力氣著實不小,我心裡又害怕又難過,哆嗦著掏出玉簪丟給他,雖然打完我就慫了,可麵子還是要的,話還必須要狠,不能被戴了綠帽還當縮頭烏龜吧?我才不當這受氣包子!
這狠話放完了當然得趕緊跑路,可還沒出門就被一把拎了回去,臉上帶著巴掌印的君無夜看起來格外凶,我差點哭出來,這家夥可是殺人不眨眼的冥界之王!誰知道惹急了會不會把我滅口啊?
情急之下我放出狠話:“你要敢打我我就讓整個冥界知道你是個朝三暮四還打女人的渣男!你們冥界是一妻多夫製,那麼多雄性沒老婆,你還左擁右抱,你會被戳脊梁骨的!就算你滅我口這事兒也會傳出去!”
看著我又慫又凶的模樣,他表情有些抽搐,一把將我摁進了懷裡:“你在說什麼鬼話?誰朝三暮四?誰打女人了?小混蛋,這麼多天沒見你就不想我?一回來就給我甩臉子,還敢跟我劃清界限……”
聞著他身上熟悉的幽香,我腦子短路了幾秒,這語氣這行為啥意思?他啥意思?!休想用溫柔一擊蒙混過關!
使出吃奶的勁一把給他推開,沒想到力氣大得推了他一個趔趄,見他眉頭又皺了起來,我慫兮兮的往後退了兩步,索性豁出去了:“咱也彆藏著掖著了,人你都帶回來了還有什麼好說的?我都知道了,我也理解,所以我選擇退出,以後咱們井水不犯河水,孩子歸我,咱兩之間也沒啥經濟糾紛,錢都是你的,實在不行我再多給你燒點紙……”
在我看來事實如此,為了種族的延續這麼做也無可厚非,總不能真讓冥界絕了種,我氣的就是他不磊落,咱坦坦蕩蕩的行不?
但他似乎和我的思想不在一條線上,眼裡閃過一絲疑惑,隨即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還死不要臉的笑了起來,眉眼之間甚至跳動著些許得意:“你在吃醋。”
短短四個字差點給我送走,我在這裡一本正經跟他說事兒,搞半天給我來這麼一句,任誰也得氣出腦溢血吧?
但我忍下了脾氣,好聚好散沒必要吵吵嘛,深吸一口氣儘量平和的說道:“我沒有吃醋!我在認真的跟你談話,我生下萌萌後冥界的詛咒並沒有解除,這證明我並不是那個對的人,而閆炎才是真正意義上和你有婚約的閆家女兒,咱兩之間就是誤會,我非常理解你,所以我選擇退出,但至少你作為一個男人得有點擔當吧?哪怕你坦誠的告訴我我也不至於這麼……”
這麼難過!
說到這兒一股委屈湧了上來,我平複了一下情緒打算直接做個了結:“算了,現在說什麼也沒意義了,我們就此彆過吧。”
大概是第一次見到我如此嚴肅訣彆的模樣,他意識到我不是在開玩笑,笑意逐漸收斂:“鬨半天你是因為這件事要跟我解除婚契?”
那不然呢?我被他搞得莫名其妙,人又不是我帶回來的,是他一句解釋都沒有!機會我給了,是他不要,姑奶奶大義選擇退出,他還有什麼可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