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小心翼翼的打量著君無夜,確實沒用,要真給他一大逼兜估計我能直接去他家報道。
沒見他帶著崽回來,詛咒到底有沒有解除咱也不知道咱也不敢問,雖然我已經做好給小蛇蛇當媽的準備,甚至還特意請教養爬寵的大佬給崽準備了豪華玻璃缸子。
這時狐七不長眼的從隔壁罵罵咧咧出來,我的睡衣在變回男身的他身上顯得無比嬌羞,看得君無夜腦門子青筋直跳,越過我拎著他就進屋關上了門。
屋裡很快傳來狐七的哀嚎聲:“我和晚晚是清白的,我發誓!嗷!輕點,疼……”
不知道的還以為是被抓奸挨揍,咱身嬌體弱不抗揍也不敢吭聲啊。
沒一會兒君無夜出來了,隨手拂掉衣袖上的一絲褶皺,不留一點戰鬥痕跡,狐七頂著熊貓眼委屈巴巴的緊隨其後,活像個受氣小媳婦,瘋狂跟我打眼色訴苦,額,我膽小皮薄怕挨揍,我選擇無視。
對上君無夜冷峻如斯的臉,我忍不住鼓起勇氣問道:“你不是在孵蛋嗎?怎麼突然回來了?孩子呢?”
提到這個,他臉色肉眼可見的黑了黑,往沙發上一坐冷然挑眉:“上班還有休息的時候呢,我就不能歇歇?還需要些時間孩子才會破殼。”
嗅到他語氣裡的不滿我趕緊奉上笑臉,‘孕夫’最大嘛,端茶遞水連葡萄都是剝了皮兒喂到他嘴裡,看得狐七一陣抓心撓肝,搖著尾巴瘋狂暗示等待投喂,隻是今天活閻王心氣兒不順,一顆葡萄籽兒都沒給他留。
有了狐七這個前車之鑒,小羊駝和李易也很識趣的沒有找死,就算急於想知道鳳凰蛋的消息也隻能忍著裝淡定。
吃飽喝足後君無夜的臉色稍微好看了那麼一點,抬手將我摟進了懷裡,蹭著我的腦袋瓜子輕聲道:“有一個壞消息和一個好消息,你要先聽哪個?”
我就知道他肯定不能是突然襲擊來查崗的,絕壁是有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