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實挺牛逼的,所有闖進劍陣的惡鬼都被斬殺,無數把利劍像是有生命一般追殺著那些惡鬼,這招式華麗的程度帶著一股子野性呢,怎麼就那麼像野人兄的手筆?
我露出招牌式假笑怒吼一聲:“歐陽富貴兒!”
千邪慣性回頭罵罵咧咧:“誰特麼叫老子大名?!”
回頭對上我的笑臉他明顯有些心虛:“你叫我做什麼?忙著呢……彆瞎叫,咱不叫那名……”
我腳下踩著神奇的爛草鞋,幾步跨到了他的身邊,跳起來就是一個腦瓜崩:“狗東西都敢背著我和敵人勾結了是吧?!”
他慌了,千萬把利劍也隨之一頓亂飛,差點沒給翎的翅膀子給削下來,小禿子沒他幸運,腦袋上最後一根毛也被砍成了兩截,氣得它哀嚎一聲就是一口火噴過來。
千邪的衣服被火燎到瞬間燃了起來,屁股後邊冒著火邊跑邊解釋:“晚晚你聽我說不是你想的那樣!我真沒當叛徒,是那小子說要賠我劍,作為補償教我劍術,除此之外絕無其他,我發誓!”
我手裡結印不停,一邊應付惡鬼一邊懟他:“你發呀!發毒誓!騙我天打雷劈長痔瘡一輩子喝酒過敏!”
千邪:“我……可以隻長痔瘡嗎?”
嗬,男人的嘴騙人的鬼!
“等回去再收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