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像極了總裁大大的小嬌妻,靠在我肩上嬌滴滴的撒嬌:“這些天累死人家了,你得給我做好吃的補償我。”
三小隻也湊了上來,我一手一個,頭頂還蹲一小禿子,用胳膊肘頂開他往裡走:“好好好,你說什麼就是什麼,都依你,男女授受不親,你少跟我膩歪,小心以後沒人要。”
他重新走進廚房忙碌,不滿的抗議:“我是狐狸,不懂男女授受不親,實在不行我就當七七好了,沒人要就跟著你混。”
我真搞不懂狐狸的腦回路,當男人和當女人對他來說真的沒差嗎?拜托有點男人的尊嚴好不啦?
做好飯後他給關在樓上的女人送了一份去,雖然人家是神族,但並非不食人間煙火,女人相比前些天狀態好多了,閒時還能聊上幾句,聽她說她叫汝棲,七百歲了,神語族壽命比較長,她算是其中比較年輕的,據說前幾天還給狐七看了一眼未來,至於看到了啥他不讓說。
這種東西吧我雖然好奇但不想作死,就跟算命的不算自己的命一樣的道理,有時候提前預知也並非是好事,比如汝棲,能看到未來也躲不過自己的命運。
接下來幾天我都跟著阿禾的隊伍抓捕惡鬼邪靈,小羊駝每天就貓在家裡混吃混喝,一把年紀了跟三小隻搶吃的,不要個老臉,狐七每天又多了一個任務,那就是錘羊駝。
李易也沒閒著,同樣在四處搜捕惡鬼,靈管局負責搜集資料他負責跑路,每天跟老王見麵搞得跟特務接頭一樣,隻有閆逸每天依舊閒,不出三天整條街都知道除了一個滿嘴臟話行事瘋癲的街溜子,連狗都不敢隨便上街撒尿,生怕出來撒個尿就被人烤了吃了,不僅如此,晚上連客人都不敢光顧壹號當鋪,鬼見了他都繞道走。
為此當鋪的兩夥計頗有怨言,一是影響生意,二是丟臉,每天都有人找上門來罵街,真的很丟人好吧?
再後來門口被人丟菜葉丟雞蛋,還有人故意上門找茬,他們還以為又是閆逸惹了什麼禍,結果是牧家搞的鬼,據說本來是想把房子買下來的,但整條街都是冥界的產業,這下鈔能力不管用了,既然錢解決不了那就使壞唄,愣是把白班的小夥計給嚇跑了。
我看著一臉無謂挖鼻孔的老油條歎了口氣:“白班你頂吧,再有人上門鬨事就乾他丫的。”
打架這種事他最喜歡了,鼻屎被他彈出了優美的弧線:“先說好啊,是你自己說可以動手的哦,彆到時候又教訓我。”
對付流氓隻能靠流氓,我隻圖個清淨,偶爾也得放鬆一些,管太嚴吧感覺他都快失去鬥誌了,被閆淩之的狗腿子欺負成這樣他都不帶生氣的。
直到有一天他突然不見了我才知道他並不是失去了鬥誌,而是憋了個大的,正好那時候我接到了消息,有人親眼目睹了百鬼夜行,很有可能是魈,我和阿禾帶人去了發現魈的地方不在本市,接到李易電話的時候也趕不回去,本來以為他就是貪玩自己會回來的,卻沒想到幾天都聯係不上,最後等來的是他成了入室搶劫殺人的通緝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