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君無夜從地獄回來,據說裂縫修補快完成了,見他要去洗澡我鼓起勇氣開口:“我有點不舒服,你去其他房間睡吧,隔壁我已經給你收拾好了。”
他回過身看我,自帶冷意的眸子裡有一絲不解,走過來想摸我的額頭被我躲開了,他眉頭皺了皺無奈把手縮了回去,還是耐心的詢問:“哪裡不舒服?”
一陣煩躁湧上心頭,我又開始焦慮了,煩躁的躲進被子裡甚至沒精力編借口:“反正你去隔壁睡就好了,我先睡了。”
空氣陷入死寂,好一會兒他才把抬手把我的被子拉下來:“彆捂著頭睡。”
我沒吭聲裝死,身後傳來遠去的腳步聲,我鬆了口氣,在煩躁和愧疚中難得睡了個好覺。
第二天精神飽滿的下樓,發現狐七頂著個豬頭在準備早餐,見我下來努力的擠出一絲笑意:“晚晚快來吃早餐,做了你喜歡吃的香菇瘦肉粥,菇子是我一大早親自去采的特彆鮮!”
我哪裡還有心情喝粥?震驚的掰著他的臉詢問:“誰乾的?!下手太狠了吧?!”
好好一帥狐狸愣是被揍成了大豬頭,想挼兩把都下不去手,醜得人眼睛疼!
狐七沒吭聲萌萌倒是搶著發言了:“爹爹,爹爹打的!biubiubiu,乾爹就變豬豬了!”
“……”我就知道能把狐七弄成這樣的除了君無夜也沒彆人了,問題是我不讓他進屋睡覺他打狐七乾啥呀?!還當著孩子的麵,人家不要麵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