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對一群沙鼠悍匪,一上來就吃了虧的護車隊很快做出了應對,隻見他們從懷裡掏出一個竹筒,將裡麵的白色粉末撒在了腳下,一時間沙鼠悍匪們竟然就沒了動靜,看來他們是早就做了功課的,那些粉末是能壓製沙鼠的東西。
順著風我嗅了嗅,那是用多種毒物製作的毒藥,裡麵的成分我都能配出來,但這東西顯然不能完全擊退沙鼠。
為首的隊長拎著一個大鐵錘吼道:“守好貨物!”
剩下的人圍著車隊擺開防禦,果然沒一會兒沙鼠們又開始在地下活躍,它們改變了進攻方式,開始挖洞偷襲。
更離譜的是護車隊的人都紛紛拿出了隊長同款錘子,開啟了真人版‘打地鼠’遊戲,隻是這遊戲玩著要命,一個不小心被抓下去那就一命嗚呼,但是隻要錘子敲得好那就是一錘一隻小老鼠。
這錘子是特質的,狡猾的沙鼠悍匪一旦被砸中當場頭骨炸裂,沙鼠悍匪臭名在外,為了對付它們專門定製了多種道具,兩方人馬打得熱火朝天,怎麼看怎麼有點滑稽。
我看著那幾車神秘貨物好奇心開始膨脹,照這情況下去有機可乘啊!
君無夜和我是越來越有默契了,優雅的遊到了我的脖頸上:“在這鬼地方你正不正經都沒人知道。”
我嗑完最後一顆瓜子燦爛一笑:“那就過去湊湊熱鬨?”
我悄咪咪的一點點靠近,走到半道戰況已經很激烈了,沙鼠悍匪在數量上占了上風,儘管護車隊準備齊全也無濟於事,現在損傷過半損失慘烈,照這麼下去他們肯定是頂不住的,落敗是遲早的事兒。
他們是為了賺錢糊口,沒必要把命搭上,一旦有了退縮之意士氣就更加低迷了。
護車隊隊長的手臂被咬下了一大塊肉,他是個狠人,露出豺狼特征狠狠咬下了自己的爪子,避免毒素蔓延,扭頭衝尾車上的青年吼道:“雖然你隻是搭便車的,但我們要是都沒了你也活不了,這些沙鼠嘴裡是不會留活口的!”
我停下腳步躲在石碓後看向尾車上的青年,他好像是醒了,不過好像壓根不關心自己正處在戰鬥之中似的,慢吞吞的伸了個懶腰,眯縫著眼繼續一動不動。
還挺冷血!
“我斷後,你們走!”
隊長惡狠狠的啐了一口,不再抱有希望,獨臂舉著錘子開始拚命,這群護車隊的成員都是豺狼一族,他們的戰鬥力還是很強的,隻是遇到了更難纏的沙鼠,在沙鼠悍匪的地盤逃不過車輪戰的消耗,一點點被蠶食殆儘。
我不是什麼大聖母,自然也不可能舍身取義去找死,要是兩敗俱傷說不定我還能白撿一便宜呢!
就在我琢磨待會兒怎麼從那些沙鼠悍匪嘴裡奪食的時候,一直打瞌睡的尾車青年終於睡醒了。
隻見他漫不經心的下了車,那修長的身形更加多了兩分熟悉感,他不慌不忙的活動著手腳,突然變身成了一隻碩大的兔猻,灰色的毛發油光鋥亮,一看平時油水就不錯!
動手前他突然朝我的方向看了一眼,那雙水藍色的眸子直擊我的心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