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幾隻豺狼兄驚愕的看著從石碓後走出來的我,剛才他們注意力全在沙鼠悍匪身上,加上我又用了隱匿氣息的符咒,所以他們壓根沒注意到我,一時間不知道我是敵是友,一個個都警惕了起來。
雌性的身份不管在哪兒都擁有特殊待遇,我拿下了鬥篷的帽子笑得人畜無害:“我隻是路過,不知道你們能不能帶我一程,我可以付靈石給你們,我一個雌性獨自趕路太危險了。”
在雌性珍惜的大世界這說辭一點也不唐突,加上我毫無攻擊力的外表讓人很難拒絕,護車隊隊長幾乎沒有考慮就應了下來:“你一個人趕路確實危險,正好我們也缺人,那就一起走吧。”
但他也有顧慮:“不過你還是繼續遮擋一下比較好,以免招來麻煩。”
他確實算得上是一個好狼了,在這種情況下帶著一個紮眼的雌性說不定還會引來他人覬覦,但他還是選擇帶我一程,當然也不排除他是有其他小心思。
我點點頭象征性的給了一些普通靈石,一群大老爺們興奮得滿臉通紅,殷勤的邀請我坐他們各自押送的車輛,說得那是一個比一個穩。
君無夜不爽的尾巴都快搖出火花了,這是他極度暴躁的反應,誰也不喜歡自家娘們被人惦記啊!
話說變成小蛇蛇的他要可愛得多,很多情緒都無法隱藏,可愛得緊!
我摸了摸他的腦袋,一路摸到七寸,他立馬安靜的趴了下來,又氣又無可奈何!
我毫不猶豫上了最後一輛車:“這位兄弟也是搭便車的,我跟他一起就好。”
一群狼爺們頓時泄了氣,不甘心的回到了自己的崗位上,果然還是強者比較有吸引力啊!
君無夜不滿的用神識傳音:“不準再跟那些臭男人笑!”
我當然知道特意偽裝出來的笑容殺傷力有多強,易容果擋住左眼的胎記之後我對自己的容貌還是很有自信的,他會吃醋很正常,我就喜歡他直話直說的勁。
我收起笑臉一本正經的坐在了獸車的另一邊,對麵的小兔猻突然開口:“這不是你一個雌性該來的地方,不想死就趕緊回去,那些臭老鼠還會卷土重來的,彆怪我沒提醒你,我可不是什麼憐香惜玉的人,彆給我找麻煩。”
我定定的看著他,略過他的話說道:“你和我一個朋友很像,連聲音都很相似呢,可以讓我看看你的臉嗎?”
他雙眼危險的眯了起來,目光在我身上打量些許之後冒出一句:“套近乎沒用,你這種一無是處的雌性就是拖油瓶,隻會給彆人添麻煩。”
我特麼!他肯定不是小灰灰,小灰灰才沒這麼欠揍!
他這番言論成功激起了一群雄性的不滿,飽漢子不知餓漢子饑,哪有這麼說雌性的?他們可都是老光棍!但凡能打得過他們高低得給這小兔猻一點顏色瞧瞧!
君無夜也是有脾氣的,對他來說隻有他才有資格說我是拖油瓶,不爽的暴露出了一絲殺意。
沒想到小兔猻會那麼警覺,殺意暴露的瞬間就被他敏銳的捕捉到了,他下意識警惕的坐直身子做出了防備姿態,如果是獸形態的話他現在肯定渾身炸毛像個灰色的大刺球,就……還挺可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