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兩敗俱傷,勝算未知,忍,或許還有一線生機。
君無夜氣到顫抖,一下一下的撞著玻璃瓶泄憤,他想不顧一切衝出來,可也能感受到我是費了多大力氣在阻止他。
相比之下麒天就明智得多,他嘴上說著:“相信音音,按她的計劃行事。”
可捏得發白的拳頭卻暴露了他此刻的心情,和棺材板交過手的他知道那家夥有多難纏多心狠手辣。
吞月撓著玻璃瓶嚶嚶嚶,還好一開始有先見之明是分瓶裝的,不然現在他們得先掐起來。
我的雙腳和雙手都被鎮魂釘釘上,因為使用了麻痹果的粉末所以並沒有多少痛覺,有反應也是我裝出來的。
怕他真把我釘死在這兒用邪法做成什麼奇奇怪怪的東西,我索性開始裝暈扮可憐,實際係統裡:“閆君楚啊你是真變態啊你!你瞅瞅這是人乾的事兒嗎?!”
他狡辯:“你彆亂講我沒有啊,那不是我,我乾不出來這種事兒你誹謗我!”
我給他摁到地上一頓摩擦:“心魔都這麼變態你本人隻會更變態!”
打不過棺材板我還不能欺負他?
我賭贏了,事實證明因為對某個人的執念,棺材板沒舍得對我下死手,所有鎮魂釘的位置都偏離了半寸,估計隻是想嚇唬我,並沒有傷到我的魂魄,真是感謝那位女同胞的八輩祖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