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繼續進攻,就差變成吞月給他搖尾巴了:“不要生氣了嘛,等我辦完事兒回去再好好給你道歉好不好?”
我現在是要多狗腿有多狗腿,撒嬌賣萌無所不用其極。
他明明臉上寫著‘很動心’,就是嘴比腦殼硬:“不出意料閆逸已經被吞月救走了,你還要辦什麼事?真打算留著這裡跟那魔頭過日子?”
“呸呸呸!彆說這種晦氣話行不行?鬼才要跟他過日子!我要拿回閆君楚的屍身,等拿到之後咱們再想辦法離開,你和麒天都不要輕舉妄動,這裡是他的地盤,咱們占不了便宜,在神跡古戰場的時候他實力增長了不少,咱們不能在這個關頭跟他拚命,天魔族和神族巴不得你跟人鬥個你死我活,一定要穩住了!”
這輩子沒受過這麼多窩囊氣,他君無夜都快成忍者神龜了,擱以前的脾氣那不得早就拚個不死不休了?
他氣呼呼的拿後腦勺對著我也不吭聲,我就當他同意了,那順溜的後腦勺真讓人忍不住想盤一下子。
麒天就是個大憨憨,完全不知道君無夜在生氣,說了句‘有事兒招呼’然後倒頭就睡,真羨慕他這種心大的,刀架脖子上也能穩如泰山先吃飽睡好了再說。
黑黢黢的閆君楚對自己的心魔防備心很強,時時刻刻的盯著他,那我就睡得更放心了。
睡得正香他突然‘嗷’的一嗓子叫了起來:“他過來了他過來了!”
我被他嚇一哆嗦,瞌睡蟲當場全部陣亡,這動靜我還以為棺材板半夜想不通要殺我滅口呢!
結果他就隻是在我身後躺下來了而已,動作很輕,沒有想吵醒我的意思,然後一點一點朝我挪過來,直到幾乎跟我貼到一起才作罷。
我緊張得汗毛都豎起來了,再三求證:“他真的不算男人對不對?你沒騙我吧?”
閆君楚到這兒又開始結巴了:“原則上來說是這樣的,可萬一他這麼多年有個變異啥的是吧?那咱也不知道啊……”
特麼的!這狗東西什麼時候能靠譜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