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其實想過把話攤開來說,也確是這麼做了:“小黑,我們現在是一體的,我不希望我們之間還有什麼秘密,你總在對我撒謊,我需要夥伴的坦誠明白嗎?”
他依舊狡猾的油腔滑調,在離開那個小世界後他的緊張也消失不見了,語氣那叫一個輕快:“我們之間當然沒有秘密,我發誓我沒撒謊,如果有什麼東西漏了那一定是沒想起來,我對你可是足夠坦誠的,畢竟咱兩一條命。”
看樣子想讓他自己坦白是不可能的了。
“哦,那夕瑤是誰?”
聽到這個名字後小黑那張黑臉整個凝固了一下,有些捉摸不定,估計不知道我看到了多少內容。
其實這是我最後看到的殘片上僅有的文字,翎翻譯的,那字跡娟秀像是出自女人之手,而文字來自羽族的鳳凰一族。
不用說看他的反應就知道這裡邊絕對有事兒,不是我要挖人家的隱私,是這家夥有前科,瞞過我太多了,我必須得長個心眼。
係統裡我和他麵對麵的對峙,他縮了縮不存在的脖子有些磕巴:“女人就是八卦,我不能連隱私都告訴你吧?還有沒有人權了?”
我看著他冷笑:“我在你麵前有隱私?還是君無夜在你麵前有隱私?你都不算個人,沒人權!”
我不信每次我跟君無夜睡覺的時候他都那麼自覺回避,反正我沒把他當人,膈應膈應也就習慣了。
小黑心虛的摸了摸鼻子:“哎呀,你非要問那就告訴你好了,老這麼懷疑人家傷感情的!不就是那誰,棺材板提到過的那誰嘛,都過去那麼多年了,真沒必要八卦,壓根沒什麼事兒。”
我盤腿一坐鐵了心的耍無賴:“不管,要聽,趕緊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