廢墟之外,麒天帶著吞月不知道等了多久,見我們出來明顯鬆了口氣,同樣狼狽的臉上洋溢起愉悅的笑意。
吞月激動得跟個小彈簧似的原地起跳,彆問它為啥不撲過來,問就是遭不住君無夜的毒打。
當時他倆跟我在一起,要是我找不回來了他倆估計得愧疚一輩子,還得挨不少黑拳,搞不好要被君無夜拿來殉葬的那種。
我衝麒天笑了笑,表示自己沒事,因為小黑的話,我似乎得了疑心病,開始懷疑身邊的每一個人,總覺得自己被無數個閆君楚給包圍住,想想就一陣惡寒。
忍不住多了句嘴:“小黑,麒天不會也是‘閆君楚N號’吧?”
小黑還在抑鬱中:“不好說,反正他喜歡你你又不吃虧,不要白不要,都收了唄。”
我逮著他就往水裡摁啊:“你還是死吧。”
小黑:“咕嚕咕嚕,咕嚕……”
我們離開時魔族沒有一個人敢站出來阻攔,在他們眼裡看來,君無夜可是以一人之力滅了整個魔王宮,吃掉了第一大魔王閆君楚的男人,這意味著他比大世界第一強者更厲害,誰活得不耐煩了才找死呢!
他披星戴月而來,帶著我意興而歸,隨手抓來的巨魔坐騎上,他抱著我沉沉入睡,不知道有多久沒睡過好覺了,或許連眼都沒合過,直到現在也睡得及其不踏實,握著我的手指節無意識的用力到泛白。
疼是真的疼,但我沒打算抽出來,隻是用另一隻手輕輕撫平了他皺起的眉,彼此依偎的感覺真好,失而複得的感覺我同樣感同身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