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懶得跟他鬥嘴，簡單明了：“神族知道工廠的位置了，手裡剩下的丸子儘快低價出手，然後關閉工廠，三個月來製造的丸子差不多夠了，老規矩，丸子不要單獨賣給一家，分散開賣。”
雲禾一聽這話二話沒說就開始安排，偌大的工廠在短短半天時間內就成了一片廢墟，裡麵一點有用的東西都沒留下，隻有製造丸子剩下的廢料。
很快整個灰色地帶都知道神族拿下了工廠，等各大勢力趕到的時候裡麵就剩渣渣了，那可是他們賴以生存的資本，就算平時價格貴至少還能得到一部分丸子，可現在他們有錢也買不到丸子了！
原本打算跟神族合作的幾大幫派氣得找上門去，他們是想在神族手裡獲得更多利益，當然不想被人斷了後路，否則以後就真得夾著尾巴給人家當孫子了！
而神族也很火大，他們連個屁都沒撈著，還折了幾十個人，肉沒吃到現在還要被人說吞了工廠，天知道他們除了一口大鍋啥也沒得到。
這事兒他們也解釋了，但是誰信呐？他們的名聲現在就跟土匪差不多，索性最後神武老祖直接放話就是他乾的，所有不願意臣服他們的人就是與神族為敵，反正就一句話，當神族的狗才是唯一出路，還抓了一些人殺雞儆猴，那肥鯰魚的大腦袋就掛在高樓上呢。
就在這時候喵喵幫突然大量出售丸子，並放出消息他有獲得丸子的渠道，不想受製於人就跟他乾。
介於神族這段時間的惡劣行徑，一時間灰色地帶大大小小的勢力全都靠攏了過來，灰色地帶算是得到了初步統一。
豪華酒店的落地窗前，我端著紅酒杯欣賞著外麵一望無際的灰色，腦子裡始終記得從前陽光明媚的模樣，那時候我還在上大學，也不知道自己的命運會發生巨變。
身後響起方澤的聲音：“丸子工廠其實是你的手筆對吧？但是我不理解，你有那麼多丸子還有配方，為什麼會把丸子拿出來分給彆人擴充勢力，你讓我把那些丸子全都賣給其他幫派到底有什麼打算？”
我晃動著被子裡的紅酒，笑得一臉高深莫測：“你那麼聰明自己猜咯，還有，如果有神族的走狗想要購買丸子也賣給他們，越多越好，後續的貨全給他們都可以，還可以跟他們長期合作，但要做得滴水不漏，不要讓人懷疑。”
他屬於是腦子和力氣都有的那種，不算笨，可他還是猜不出來我這麼做的用意為何。
最後得出結論：“你製造的丸子有問題？”
我回頭睨了他一眼：“有問題就不會給你們吃了，不僅沒問題還是所有丸子裡最純最好沒有絲毫副作用的極品，這個你吃過知道的，至於我想做什麼，到時候你會知道。”
他這段時間吃了我製造的丸子實力明顯提升了很多，但還是對我的計劃十分疑惑。
看他一臉不信的模樣，我打趣道：“你身上又沒有什麼可圖的，我跟你就是明麵上的合作，給你一條出路，也方便我對付神族，就這麼簡單，不用覺得占了我的便宜心裡不踏實，非要說有什麼私心，那就是幫你坐上這個位置的人，我和他是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