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時清!”
“哦,她啊,表現還不錯,提前四個月被釋放了,走了已經兩個月了!”獄警麵無表情道,四下打量著麵前這個西裝革履的年輕人。
穆徹的心一慌,“那她走得時候有沒有說什麼?”
“這倒沒有,不過在監獄的這段時間,她很少和彆人說話,也不和人打交道,就是勞動挺積極的,上次倉庫失火,還是她衝進去救了一個人,否則也不會這麼快出去,總之,就是有點奇怪。”那個獄警似乎打開了話匣子,對沈時清的印象十分深刻。
穆徹聽了心頭一窒,勁眉糾纏在一起,拱成了一個小疙瘩。
剛走出監獄,他便打電話給助理,“去查一年前給方恬的辯護律師,半小時之內我要他的所有資料和當時的內情!”
掛掉電話後他便上車,調轉車頭往醫院開去。
他沒有任何一刻比現在更想知道真相,即使他可以去問方恬當年的事情,哪怕是一個眼神穆徹也能判斷出孰對孰錯,可是當年他卻從來沒有懷疑過,一心認為沈時清便是心狠手辣的女人,所以他更迫切地要自己去尋找答案。
他心裡很慌,不知得到了這個答案之後還有什麼意義,可是他還是一刻不停地去尋找著。
“最好給我說實話。”穆徹坐在沙發上,冷冷地望著滿頭大汗的白大褂女人。
“穆、穆總,我說的都是真的呀,方小姐那天被急急忙忙送過來,然後就流產了……”白大褂醫生忙不迭地說。
穆徹揚起下巴,微眯著眼睛審視道:“這裡麵有一百萬,你再考慮下該怎麼回答我。”
說完他從錢包裡捏出一張卡擺在她的麵前,而顯然,那人的臉上滿是驚訝和欣喜,眼神因為這張卡而發光。
“怎麼?還是不想說?”穆徹挑眉道。
“不是……穆總,這、方小姐她說了讓我不能告訴任何人的啊!”那中年女人體型豐腴,但是心裡卻是狡詐得很,這樣一來,算是間接透露給穆徹她和方恬確實有所隱瞞,但是也不至於得罪方恬。
果然,穆徹一聽,眼神頓時變了,冷冽異常,他甩下卡,起身走到那醫生麵前,“醫生本來是救死扶傷的光榮職業,一旦和錢沾上邊就不乾淨了,我勸你最好收手,如果再讓我發現你行為不端的話,就等著被起訴吧!”
那女人渾身一抖,慌忙地說:“是、是,穆總,我再也不敢了,這錢……您拿回去吧!”
“送出去的東西我不會再碰,拿著這些錢以後好好做事!”說完穆徹便大步離開了,隻留下那女人一臉懊悔地癱坐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