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我推門而入,從坤臉上立馬浮現討好的諂笑,“寶貝女兒,你來啦!”
我沒有好臉色的視他而不見,徑直走到母親身邊,伸手輕輕撫摸母親沉睡的臉,“媽,你今天感覺好點了嗎,等了可可一上午,著急了吧?”
我習慣了自言自語的跟母親對話,好像母親能聽見一樣。
沒想到母親的眼角突然劃過一滴淚,我極其精準的捕捉到了這滴淚,震驚的喊道,“媽?媽!醫生!醫生快來,我媽流淚了!她是不是要醒了?!”
我媽的主治醫生很快衝了進來,然而很快他就又搖了搖頭,“瞳孔渙散,沒有任何光照反應。”
意思就是我媽不會醒?
我瘋狂的抓著醫生的白大褂,近乎哀求的質問,“那為什麼她會流眼淚?童大夫你再好好給我媽檢查一遍行嗎?求求你了!”
童大夫歎了口氣,“別著急,再觀察觀察吧,植物人的確會偶爾不自主流淚,但這並不代表什麼。”
我不信,大夫走後,我把憤怒的目光投向了父親和那對夫妻,“是你們!你們剛在在病房裡說什麼了?!一定是你們刺激到我媽了!”
從坤雙手交疊在一起,緊張的搓著。
“女兒,你先冷靜一下聽爸爸說,爸爸給你定了門親事,以後你就是費家的人了,這二位是你的公公婆婆,費先生費太太。”
晴天霹靂!
“什麼?!”我毫不掩飾自己的震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