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我完全不記得了,這意思是我先動的手?渣豬可真會甩鍋!
關鍵時刻我突然想起一件事兒:“對了,那晚在學校遇見青眼狐狸,是你救了我嗎?”
他動作頓了頓,像是想到了什麼,有些置氣的咬了我一口:“不是。”
不是他?如果那隻狐狸說的是真的,青眼狐狸並非是人類所殺,那就說明很有可能我看到的不是幻象,那個背生雙翼的生物逐漸在我腦子裡清晰……
一夜荒唐,第二天醒來時渣豬已經不見了,我懵逼了好久都緩不過勁來,怎麼就非得喝酒呢?得,又讓豬給拱了!
桌上擺著一碗坨掉的麵,這次上麵還有個帶笑臉的煎蛋,足以證明他是用了心的,想起昨晚那個隱忍中帶著些許溫柔的君無夜,就很離譜!
冒著孕吐的風險吃完那碗麵,我拿出畫板把那晚看到的‘天使’畫了出來,一半靠記憶一半靠想象,到最後隻剩下五官沒有靈感,我想象不出這種生物應該長什麼樣子,亦或者他究竟存不存在。
閒著沒事去店裡逛了一圈,老劉喝著茶悠哉得很,說昨晚代班那位兄弟等了一晚上也沒混上一口吃的,連我麵都沒見著,早上回去的時候都快委屈哭了。
確實是我的疏忽,人家來代班啥也不求,就想吃一口,這點要求還是得滿足的,當即做了盤炸雞翅,召喚君無夜給昨晚那兄弟送去。
他來的時候手裡拎著一把小鋤頭,褲腿和衣袖挽得老高,像是在地裡乾農活的富家公子哥,表情僵硬中還帶點窘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