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天魔族此行的另一個目的,還真是為了抓逃犯來的,都到這地步了那天魔族不可能說謊,很有可能那個逃犯確實來了冥界,偷走的寶物據說是一件準備供奉給魔王的大殺器,所以他們才會費儘心思要抓回那個逃犯。
關於冥界內奸的事兒倒是沒問出什麼名堂,保密工作還是做得很到位的,他們隻知道是冥界有人透露的冥王不在的消息,至於是誰就不知道了,那不是他們這個級彆能知道的事兒。
所以現在我要頭疼怎麼處理這群混蛋,一方麵要搜查那個天魔族的逃犯,同時還得防著內奸,殺死兩個天魔族的凶獸也身份未明,焦頭爛額的時候偏偏君無夜不在,這勾心鬥角的日子我是一天也過不下去了!
本來以為少了天魔族作妖能睡個好覺,但讓我沒想到的是晚上又出事兒了,隻是這次出事兒的是天魔族使團。
我讓狐七把審問對象重點放在了天魔族使者大老黑身上,隻有他的身份或許知道的能多一點,誰知道還沒審出來,當晚就有凶獸夜襲地獄鬨了個天翻地覆,天魔族使團全軍覆沒。
說來也怪,鬨這麼大陣仗,地獄的看守一個沒死,最多隻是受傷昏迷,唯獨天魔族使團的人一個不剩,不說其他的,這人全死在這兒那就是黃泥巴掉褲襠不是粑粑也是粑粑了。
我連夜爬起來趕到現場查看情況,狐七已經到了,緊皺的眉頭看見我之後才舒展開一些,往前一步擋住了我的視線:“晚晚你怎麼來了?這裡交給我處理就好了,你回去帶萌萌睡覺。”
他怕我見不得那血腥場麵,可剛進來的時候那修羅地獄般的現場已經被我看了個七七八八,也不是第一回見這種事了,我膽子早肥了。
繞過狐七,現場的血腥味兒熏得人想吐,大老黑被帶有禁製的鎖鏈綁在十字樁上,到死還維持著人形態,死法和第一次死的那兩個天魔族一般無二,都是被捏碎喉嚨取走魔晶而亡。
其他人也都死於同樣手法,我不得不懷疑是天魔族那個逃犯乾的,這麼個定時炸彈潛伏在冥界,說不害怕是假的,鬼知道他哪天又發瘋亂殺人。
我心情凝重的叫住狐七:“很有可能天魔族那個逃犯就藏在冥界,現在君無夜不在,隻能靠你了,你帶人把他找出來,死的活的都行,不能讓這個危險的存在繼續潛伏在咱們身邊了,到時候天魔族的鬨事兒咱們也有得交差。”
他一臉認真的點頭,望向一旁被水潑醒的守衛,正要上去詢問案發時的情況,身後突然傳來一個聲音:“狐七大人卸甲多年,如今帶兵大肆宣揚怕是有些不合適。”
是大祭司,他說話的腔調溫言細語,不像是在挑事兒,倒像是在為人著想。
這小白臉是要找事兒哦?我和狐七相視一眼正要說話,此時醒過來的守衛猛咳幾聲,一臉惶恐的訴說當時的情況:“是一隻魔獸乾的!好大一隻凶殘的魔獸!我們根本阻攔不住……”
從守衛害怕到扭曲的麵部表情來看,可能確實是一隻很可怕的魔獸吧,本來我想讓他敘述我來畫的,隻要知道對方的模樣找起來就容易多了,可沒想到大祭司比我手腳快一步,並且有更高科技的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