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七還想掙紮一下,三小隻追了進來,一個個灰頭土臉不知道剛才上哪兒造去了,君無夜直接把三小隻塞進了他懷裡,連大帶小一起推了出去:“看孩子去。”
門關上了,我小心肝一顫不知道在心虛啥,讓福袋吐出狐靈的那顆狐珠想支開君無夜:“你,給,他……”
他接過隨手開門就丟了出去,外頭狐七和孩子們吵鬨的聲音戛然而止。
我特麼!好歹是昔日的好夥伴,不至於把人挫骨揚灰連狐珠都砸了吧?這股狠勁讓我想到了狐靈的話,他可是君無夜,怎麼會甘心被人束縛呢?
他麵無表情的拎過椅子坐在床邊,目不轉睛的盯著我,我已經開始腦補他虐殺我的場景了,抱著小被子瑟瑟發抖。
我兩大眼瞪小眼,空氣死一般的寂靜,一開始我是裝死來著,裝著裝著就真迷糊了,就在快要睡過去的時候君無夜突然一把抓住了我的肩膀,給我嚇一機靈:“彆殺我!離婚好商量!”
他一愣,眼裡的焦急瞬間清零,冷得快要把我凍成冰棍:“你在說什麼鬼話?”
我後知後覺他是以為我要死翹翹了,並不是想殺我,好家夥,給我嚇夠嗆!
空氣再次陷入死寂,見我死不了他重新靠回了椅子上,我兩繼續大眼瞪小眼,看著他那張完美無可挑剔的臉蛋,我有種視死如歸的覺悟,睡都睡了,不吃虧,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嘛,死了他還得給我安排後事呢!
半晌他突然無奈的歎了口氣,冰山美男的麵具支離破碎,隻剩下一個操碎了心的老父親:“我覺得我們之間需要坦誠一點,給你個機會,問你想問的。”
我想搖頭來著,可惜脖子動不了,就像是個高位截癱患者,隻能躺這兒強行麵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