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邊說一邊在他傷口上拍,辣椒麵沒拍下去反而疼得他滿地打滾,千邪又是一劍給他胳膊定住,衝我豎起大拇指:“活閻王還得是你。”
我看著他乾巴巴的咽了口唾沫,這不比我更狠?
眼看牧星雲的意誌被摧殘得差不多了我才切入正題:“說說,閆淩之搞這麼大陣仗是想乾什麼?”
這個問題讓他露出了無比恐怖的表情,仿佛是什麼不能說的禁忌,比刀子割肉還讓人難以接受。
“我不知道!”
千邪二話不說拔出劍就開始在他手指頭上比劃:“那就從手指開始剁,剁到你知道為止。”
話音剛落,一節小拇指就被割了下來,牧星雲已經痛到失聲幾乎暈厥,神誌不清的說著:“我不能說,會死……老祖給牧家下了詛咒,背叛者必爆體而亡!饒了我吧,牧家不能沒有我……”
千邪才不跟他廢話,又是一劍,福袋就擱旁邊撿手指頭吃,還故意在他耳邊嚼得嘎嘣脆,簡直是身體和心靈上的雙重折磨,牧大少爺哪裡受得了這種酷刑?直接慘叫一聲暈了過去。
我捏了一個水符把他潑醒,眼裡沒有一絲憐憫:“牧家幫江東邪教做了多少壞事你自己都數不清,留著你繼續禍害人嗎?怪就怪你們牧家走錯了路,不招也沒關係,我不會殺你,但會讓你生不如死,你自己選吧。”
牧星雲滿眼絕望,突然開始瘋狂大笑起來:“哈哈哈……你們殺了我又怎樣?你們遲早會下來陪我,告訴你們吧,老祖謀劃這一切是為了獻祭……”
話沒說完他突然原地爆炸成了一攤碎肉,由於離得近直接濺了我一身,血腥伴隨著惡臭差點給我天靈蓋都掀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