棺材的表情有那麼一瞬間凝固,但很快就做出了回答:“從前是你,現在還是你。”
這個回答看起來沒毛病,但細細一想完全就是文字遊戲,狗東西說話還挺有技巧,可姑奶奶不是戀愛腦!
在棺材板走之後我沒有追問小黑,而是直接提出要求:“我要去見閆炎,不要讓棺材板察覺到。”
小黑沉吟些許:“解除禁製我做不到,但暫時屏蔽一下應該問題不大。”
說走就走,出去隨便抓了個侍女讓她帶路,她看我的眼神就跟見了鬼一樣:“夫人……這個還是等奴家去稟告一下魔王吧。”
我衝她恬淡一笑:“上一個站在這裡的侍女怎麼死的你知道嗎?”
她看著我臉色一白,能在寢殿伺候的曾經都是最得寵的,多少都熟悉一些,她們哪裡會不知道那個懷著身孕還被現任魔王抹殺的侍女?當時叫了一路。
仿佛想到了那慘烈的場景,她連說話都不利索了:“奴家,奴家這就帶夫人去。”
我在寒冰池裡見到了沉睡中的閆炎,詭異的是她的身上遍布裂紋,臉上清晰可見呈蛛網狀的紋路,毫無聲息就跟死了一樣。
難怪那個侍女說她生不如死,被撕碎成這副模樣,無時無刻都在飽受著靈魂撕裂之痛,這可不就是生不如死麼?
“棺材板留著她總不至於是為了折磨她吧?”
這話是對小黑說的,而且並非是純粹的問句。
小黑知道躲不過,遲疑的回答:“嗯,確實不是為了折磨,而是想從她的魂魄裡剝出另一個人的魂魄。”
意料之中的意外,我還是有點驚訝的,再仔細看閆炎的臉,那分裂開的臉還真像是由兩個人的半張臉而組成的。
“是夕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