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向柔弱不能自理的小黑輕飄飄的捏住了刺來的長劍,對上夕瑤,頭一回露出了狠辣的嘴臉,兩指一彈直接把她打飛了出去。
“當初不傷你是因為你身體裡帶著夕晚的魂魄,現在你可沒有護身符了。”
他甚至不屑於解釋。
夕瑤狠狠地撞在了柱子上,身上當場生出數條裂紋,麵色一片慘白。
她把最後的希望放在了閆君楚的身上:“師傅!我知道錯了,我把夕晚的魂魄還給你,你原諒我好不好?我跟了你那麼多年,你了解我的,夕晚也一直把我當姐姐對待,她是心甘情願成全我的,師傅,我可以為你做任何事,我隻想留在你身邊……”
她說著朝閆君楚爬了過去,直到爬到他的腳下,眷戀的抓著他的褲腿,滿眼傾慕的仰望著他,儘是癲狂。
如果是正常人,朝夕相處多年當然會於心不忍,可那是瘋掉的閆君楚,清醒時尚且喜怒無常,何況現在?
他冷漠的俯視著夕瑤,像是在看著一具屍體:“夕晚的魂魄麼?從前怎麼沒發現你這麼愛說謊?你猜猜看,我為什麼會娶她?”
作為吃瓜群眾,焦點突然拉到了我的身上,多少有點讓人不好意思呢。
嗯,就算是傻子也反應過來了,我跟那啥,夕晚脫不了乾係,或者直白點說,她在我身體裡?我就是夕晚?雖然本人表示抗議,不過看情況抗議基本無效。
到這兒很多事情都逐漸明了起來,棺材板為啥一直沒對我下死手,還死皮賴臉的要認我當徒弟,要娶我,這標準答案不就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