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她嘴裡叫著夕晚的名字,可我卻感覺到一股涼意順著脊梁骨爬上了天靈蓋。
直到她消散成灰燼,惡毒的嘴臉依舊在我腦子裡揮之不去。
下一秒閆君楚皺著眉頭來到了我的身邊,指尖劃過我的額頭,麵色陰冷:“賤人,死不足惜!”
額,他是在罵夕瑤,再麵對我時堪比川劇變臉,一秒溫柔:“晚晚彆怕,這天下最惡毒的咒都出自我手,區區詛咒無需畏懼,我會為你解掉的。”
按理說我應該相信他的,可是在看向小黑的時候,發現他竟然心虛的摸了摸鼻子,不得勁啊!
沒等我問他就在閆君楚的淫威下被迫跑路,躲回了係統裡,死不吭聲鐵烏龜!
我氣得隻想掀了他的王八蓋兒!
閆君楚突然牽著我坐在了王座前的台階上,殿外是溫柔的夕陽,恍惚間,他的側臉溫柔得像是鄰家哥哥。
這一刻我的腦子裡突然冒出一個想法,大概在夕晚的眼裡,她的師傅閆君楚就是如此模樣吧。
他扭頭看我,這一次不再是透過我看著其他人,仿佛接受了某個事實,有些東西終將釋懷。
“我知道還有些事情你不明白,我會一一為你解惑,那個騙子的話就不要再聽了。”
嗯,某騙子沒有再狡辯,一言不發繼續裝死。
從閆君楚嘴裡得知,我確實和夕晚有著密不可分的關係,但從某種意義上來講我和她也算是不相乾的兩個人,轉世即新生,我是那個全新的生命,夕晚不會再回來了,和我結婚隻是為了填補他內心的遺憾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