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我也不喜歡她,抬手一支飛劍直接穿過了她的手臂,巨大的慣性把她釘在了牆上。
她似乎沒想到我會突然來這招,表情有些失控,大概還以為我試圖從她嘴裡套出些什麼,所以會客氣點?
作為一個母親,麵對傷害自己孩子的人,我怎麼可能手軟?
又是一支劍,把她另一隻手也釘在了牆上,分攤了另一隻手臂的壓力反而讓她減少了一些痛楚,接下來是雙腿,她倒是嘴硬,愣是沒叫一聲。
最後我對準了她的胸口,她臉色驟變,慌亂出聲:“你就沒有什麼想問的?我是神族第一大祭司,知道的東西遠比你想象的多,如果你一開始就打算殺我也不會留我到現在!”
當然,我不過是先擊潰一下她的心理防線,這樣審問起來才比較方便。
我皮笑肉不笑的朝她臉上發了一劍,劍身在她臉上留下了一道血痕停在了牆上,嚇得她臉色慘白如紙。
“這張臉用著舒服嗎?”
她才反應過來,咬著牙變回了本來麵目,那張疤痕交錯的臉醜陋駭人,猙獰極了。
麵對我的目光,她有些氣急敗壞,女人都愛美,被人這麼盯著毀容後的臉隻會惱怒:“要殺要剮你隨便!你彆以為能讓我屈服!”
還嘴硬,我直接用劍圍著她釘了一圈,每一劍都嚇得她心驚膽戰,她身上密密麻麻都是傷口,說重也不重,反正照這樣流血下去也會死人的。
“入侵冥界的點子是你想出來的吧?說說看,你都是怎麼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