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去嗎?”
“我從來不參加這些活動的。已經安排了車,撥了款,去爬下山,放鬆一下心情才好。”
我半響無語,他不去,我亦不想去。那滿山的風景沒了他也便沒了生氣吧。然而我卻無法說出口。
“還是在家裡學琴吧,已經約好了,失約是對老師的不敬。”
他捏著我的鼻子道:“還真是老師的乖學生。”他一下子將我攬進懷裡,我將頭埋在他的胸前,聆聽他的心跳,我的真心和我的身體都是給了他的。
而他,更多的是逢場作戲吧,比我,他少了太多的真。這樣想著心沒來由的痛了。
很久沒有去他的臥室了,我不喜歡他臥室的窗簾,他卻也不曾換過式樣,洗了之後再換上去還是同樣的款式。我偶爾一次與他說起,他便隻同我一起睡在我的房間了。小產之後,因著醫生的囑咐他一直都很溫柔的待我,那一夜所有的恩愛與我似乎是一份諷刺。
第二天,我讓方瓊告訴小李就說我也參加活動。但其實我是不打算去的,隻是不想壞了彆人的興致。
看著同事們期待星期六的熱情,我卻如淋了雨一般,心情隻有陰霾。話也少了,每天上網拚命地發郵件。
星期五的晚上,吃過了飯。一杯茶,一本書,一個人悠然地梳過時光。
睡意朦朧中,似乎是天易來了,我躲進他的懷裡,再夢周公。
當晨曦的陽光灑滿臥室的時候,我睡的正酣,鼻子癢癢的,輕輕用手去抓,一隻大手握住了我的小手,慢慢睜開眼睛的時候,對上了天易的一張俊臉。
“開了很久的窗簾,你還不醒,太陽都曬到屁股了。”
“乾嗎?還早呢,老師沒那麼早來。我再睡會兒,快把窗簾拉上。”
“今天老師不來。”
“為什麼?”我一下子精神了好多。
“我幫你改了時間,改在明天上午。今天我們去爬山采楊梅。”
“我們嗎?”我加重了“我們”這兩字的語氣。
“嗯。”
“好。”我歡呼著摟著他的脖子。
刷牙、洗臉、畫淡妝,一氣嗬成。換上一件T恤和運動褲。
星期六的陽光似乎格外的燦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