曉凡開心的叫著。稚子最是無辜,此時的他們是無論如何也看不懂看不穿大人們的內心世界的。
原來他早知道蔓萱帶走了凱文,是了,幼兒園裡沒有了凱文,他就該知道一切了,他可以問蔓萱,或者剛剛阿威也可告訴他啊。這倒省了我的一番唇舌。
他與蔓萱離婚的事我還是緘口比較好,權當不知道吧。不然麻繩隻會越纏越亂。我相信他自己的人生他自己一定可以處理好。
我,隻當是一個局外人吧。
“去大廈吧。”他抬頭詢問著看我。
“我想回家。”
“那什麼時候搬家。”
“過幾天再說吧。我很累。”我依舊鴕鳥般的避談此事。
“你在怕什麼?水清。”天易的口氣有些急迫。
“沒什麼。”我淡淡而語。
“我懂了,你怕彆人的閒話,是嗎?”
“沒有。”我不想節外生枝。
“你與孩子們一起住就好了,我不過去,這樣總行了吧。”他的語氣是不容我不答應,他還是堅持讓我住進大廈。
我奇怪為什麼他會如此堅持,住與不住有這麼重要嗎?
“那你住哪裡?”我知道蔓萱那裡他是絕計不會去的。
“住公寓。這樣你安心了吧。”仿佛知道我的心事般,他給了我一個安撫的答案。
“好,那後天搬家吧。”我好想與孩子們一起享受那一份天倫,無論多長,我都會甘之如飴。
他如釋重負的笑了,放鬆了身體輕輕的靠在椅背上。
“水清,無論將來如何,我都不會再讓你受傷害了。”他的聲音是如此的堅定和沉穩,低沉的嗓音魅惑了我的心。
我輕輕點頭。眼眸中已一片霧氣散開。
我妥協了。
等待似一杯醇香的美酒,儲藏的愈彌久就愈甘香,而過程,便是忘眼欲穿的無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