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的結局總是不清不楚的,就像是窮人和富人的糾紛總是不了了之,那個故事裡的惡俗也好,猥瑣也罷,除去這些就沒有其他的了,我們不會無聊到讓不然它結束吧。
其他的我是不大記得了,隻是銘刻在心的是那天回去後我用雕牌洗衣皂洗了無數遍的手,去漬殺菌!
第二天早晨,我們幾個像往常一樣蹦蹦噠噠的去上學,和往常不同的是,尾巴後麵還跟著個臭氣衝天的鬼魂,和往常不一樣的是,我終於享受到了萬眾矚目的感覺了,這滋味真是求生不能求死不得啊。
“我們非得要從校門口一起走進教學樓嗎?”
我渾身不自在的問道,因為路上、階梯上、樓上、就連廁所裡的人都傻瞪著眼盯著我們看,還帶著非議。
從他們不可思議的眼睛裡看到了自己的不可思議,我為什麼要和這個連鬼都怕的男屌絲做朋友啊,恨不得一頭鑽進土裡。
所有的質疑都不能抵抗得了競的那句話:為了世界,你犧牲下友情,也要不了你的命。
多振奮人心的一句話啊!我當時二話不說就卷起袖子,攥緊拳頭衝了上去,和男屌絲握手了。
現在想起來,當時自己是被競給帥暈了頭了,才會做出如此荒謬可笑的事。
“一群妖怪進村了。”
有人在茫茫人海中吼了一聲,眾裡尋他千百度,那人隻在屎坑溜。
聲音是從一樓的廁所裡發出來的,所有的同學就像是被下了詛咒似的,一下子就完全消失了。
還沒走到教室,紅數就跑過來拉著我的手往下跑:“你快跟我去看看。”
大家都不知道發生什麼事了,一臉驚愕的看著紅數。
我隨他到一樓的公布欄裡,上麵用血書:依迷和男屌絲同處一屋。
我的神!是不是誰在競的家裡裝了針孔攝像頭?怎麼會有人知道我和男屌絲在屋子裡呢?
而且這上麵的血跡已經乾了,估計不是誰發神經一大早起來寫的,更像是昨晚就準備好的了。
“啊……”
樓上的教室傳來尖叫聲,好像是小重的聲音。
我和紅數趕緊跑到教室。
“出什麼事了?”
我撥開人群問道,這些人又平白無故的出現了,把小重和競圍了一圈又一圈。
“你看,黑板上的。”小重又氣又怒地指向黑板。
我正在想,誰這麼大膽敢惹小重大姐呢?就連女霸王蘇蠻那群人對小重的潑婦氣勢望而卻步,更不用說其他的小螺螺了。
可是我往黑板上一望,自己都被嚇呆了。
黑板上麵用血液書寫到:小重和男屌絲的肮臟私密處的交彙。然後在“私密處”三個字那裡貼上還在死亡邊緣抽搐的母雞。
“這簡直太侮辱人了。”紅數衝上去把那隻雞給扯了下來,然後生氣地踢翻擋在自己麵前的講台桌,“到底是誰乾的,有種給我站出來。”
那群本來把教室塞得連縫都不留的人群,被紅數的這一怒氣全都嚇跑了,又瞬間消失得無影無蹤。
這到底是誰乾的?難道他才是陰謀的真正幕後得益者?他從跟我們到競的家,然後再到看我們在屋裡玩遊戲、講話聊天,最後把這些消息以第一時間的速度“出版”,真不簡單!
可是誰才配擁有這種狗子隊精神的小靈通呢?思來想去,最終我把嫌疑犯鎖定在女霸王蘇蠻和校花許紅捷兩個人身上。
她們經常做這些惡作劇,所有超出她們良心以外的事情,她們都做得出來,這些太符合她們的行為宗旨了。
“哦,我知道是誰了。”
我恨不得立馬就把她們捉拿逮捕歸案,現在我可不怕她們。
“誰啊?”他們異口同聲的問道。
“就是蘇蠻和許紅捷。”我說道。
我發揮福爾摩斯的偵探精神,一一給他們道訴我的分析。
“切,扯淡!”大家都不屑得再聽下去。
小重說她們跟自己沒什麼血海深仇,紅數也說女生抓隻雞都怕,不可能抓著雞刺個孔,然後在這邊寫字。
競更是殘忍無比,一句話就把我擊破,他說:她們沒有你的笨腦袋。
可惡,我分析得頭頭是道,有那麼白爛嗎?
“要知道是不是她們,我們去看看她們現在在做什麼不就得了嗎?”
一直站在一旁傻愣著的鬼魂說話了,他不說話時簡直沒存在,不過這惡臭的空氣不讓我有這種奢侈的念頭。
對啊,剛才好像就沒有看見她們的影子,肯定是在哪裡偷笑,或是毀屍滅跡。
我要去找出證據出來證明是她們乾的,看你們不相信我。
我正要走出教室,就聽到背後競無奈地聲音:“好吧,大家就勞師動眾的一起去幫你尋找證明你的錯誤的證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