競踢了下男屌絲的褲襠,把他掖在嘎子窩下,押過來:“你就不能收斂點啊?以後出去不要告訴彆人你是我競的兄弟,丟死人了,沒見過美女啊?兩條腿的蛤蟆難找,兩條腿的巨波女不滿大街都是嗎?你丟不丟人,丟不丟人。”
競一直拍打著被他掖著的男屌絲,好像在打鼓。
“你在這邊乾嘛啊?”競看我靠在牆壁上,還喃喃自語,調皮地問道:“麵壁思過?說,是不是做了什麼對不起我的事?”競雙眼直視著我,把我死死地索在他的視線裡,不容我有半點回避。
“沒……沒……哪敢啊?”被競這麼一問,我的心就像是火箭,倏地一下,加快了。
心裡很虛,害怕競把我心裡的這個剛被自己發現的“性變.態”給挖掘出來。
競盯著我看了許久,像一隻猴子盯著一根香蕉瞧來瞧去,“你鼻子流血了,是不是天氣太熱上火了?”他放開男屌絲,雙手抱住我的頭,翻翻我的眼睛,又叫我張開嘴巴讓他看看舌頭。
“你又在演醫生了。”我攤開他的手,“沒事,就剛才滴了滴,現在好了。”
競嘴巴張開,要吐出字,還想說什麼來著,被我搶先一步,不能再讓他問下去了:“怎麼就你們兩個,紅數呢?”
競低下頭,然後沉沉地搖了搖:“他可真是徹底沉淪了,童真難保了。”
難道……
我心裡一撲騰,紅數不會帶女的回客房了吧?我看著競,隻見競無可奈何地點了點頭。
“你怎麼就不阻止下他呢?”我推開競,一邊罵一邊往紅數的房間跑去。
“他又不像魂桂一樣對我言聽計從的,我想管也管不了他啊,他可比這木腦袋有思想。”
競在後麵喊道,聲音中有辯解,有抱怨,還有嫉妒。
“紅數?”我並沒有像往常一樣有禮貌地敲門才開門進入,這次是直接衝到門口就踢門而入。
隻見紅數底下壓著剛才的那個女人,裸著上身,對那個女人動手動腳。
而那個女人半吐著舌頭,雙手勾住紅數的脖子,攤開著兩腿,還發出曖昧的聲音,一邊蠕動著一邊幫紅數解開扣子。被我這麼破門而入,大叫了一聲,他們兩個都愣住了,我就像是捉奸在床的奸夫婆娘,恨不得把這奸夫淫婦給沉塘了。
“紅數,你真不要臉。”我走過去,對著紅數就是一巴掌。
心中的憤怒,讓我徹底失去了理智,算是我看錯人了,原來他是這種人,貪戀女色的好.色之徒。
他和那些整天跑紅燈區的臭男人有什麼區彆,還不是一個德性,真是天下烏鴉一般黑!
歐陽紅數還更黑,隱藏得那麼深,害我被騙了這麼多年,還一直以為他是正人君子呢,我呸!
很想啐他一口,可是紅數凶狠狠地看著我,他的兩隻眼睛發紅,並不是那種紅眼病的紅,而是像是走火入魔的樣子,還會發出紅色的光。
我怔住了,紅數完全揭去平日裡扮演溫順綿羊的羊皮,搖身一變,成了一隻凶狠的老虎。嚇得我立即住口,不敢再罵下去,怕再罵下去,我就會被活活剝皮。
紅數見我不敢對他怎樣,就繼續和那個女人親親我我,他們完全不在意我在場,厚顏無恥的旁若無人的做著曖昧的動作。
我被剛才紅數這麼一嚇,感覺所有的器官都動不了了,看著這一對狗男女在床上亂搞,恨得我隻想挖掉自己的雙眼。
“依迷?你怎麼了?”競衝了進來,定格了半秒鐘,就拉著我走,“我們不能看彆人的隱私的。”
競把我拉出門外,關門時還說了句:“你們繼續。”
他轉過身對著我,雙手扣住我的身體:“你說我們這麼湊巧來到這樣一家充滿愛的賓館,我們要不要做點什麼呢?”競朝我眨眼。
我狠狠地踩了他一腳:“你要是再敢多想,下次踢的就不是腳了。”我手比著他的褲襠。
競正在一邊揉腳一邊喊著疼,就在這時,屋裡傳來紅數獸.性大發“啊……”的一聲吼叫。
紅數,真不要臉。我氣得直跺腳。
“不好,是我們誤解了,出大事了。”競突然臉色蒼白,神情慌張地定格在空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