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重抹了抹眼淚,抽泣的厲害:“你們怎麼能做錯這種事來,太對不起我了。”
說著小重就往揮淚往外跑去。
背後風昌星的手伸著老長,手臂定在半空中,許久才和紅數的一聲無奈的歎息聲一起落下。
等競趕到的時候,一聲尖叫聲又從帳篷裡傳出:“你……你們……竟然做出如此苟且之事。”
這一聲的尖叫引來了老人家。
紅數依舊把頭埋得低低的,反倒是向來都很鎮定的風昌星變得很急躁:“我的肚子怎麼變這麼大了?”
聽著那種欲哭無淚的聲音,我感到十分的熟悉,當初一夜之間肚子就變大了,也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解釋,就完全變得多此一舉,沒有人會聽,也沒有人會理會。
一個小小的帳篷,紅數和風昌星都光著肩膀,老人家和競也一起擠在這個小帳篷裡,顯得空間很小。
競不可思議地掃了一眼地下的兩個大男生,怔了半會而,嘴角露出壞壞的笑容,看來他是要擠兌擠兌他們兩個了。
他手扳在背後,微彎著腰,一邊走路一邊點頭,繞著他們走了一圈,回到他們的麵前,湊到他們的跟前輕聲說:“你們斷袖,可真配上了好種了。”
說著,競邪惡的朝風昌星的大肚子擠眉弄眼的。
站在一旁的老爺爺捧腹大笑了起來:“行啦,彆開他們的玩笑了,雖然我沒出過這座大山,但是我還是懂得兩個男的不會懷孕的。”
紅數猛地抬頭,眼睛瞬間放出光芒,風昌星先是一愣,兩眼發直,像是靈魂脫殼,眨眼間重拍了下自己的大腿:“是哦,不用說我們沒發生什麼了,就算有什麼,我們兩個大男人之間,也不可能懷孕啊。”
樂得他得意忘形,好像一時之間已經忘記了自己的肚子確確實實大著呢。
競故作鄙視地說道:“還虧你是醫生呢,這個連三歲小孩兒都知道的道理,你都不懂。”
風昌星低著頭偷偷地樂著,還時不時地撥弄著他的頭發,像是喝了興奮劑或是嗑藥了,處於精神亢奮時刻。
許久他才注意到自己已經凸出很明顯的肚子,伸手去摸了摸,還真有做孕婦的潛力,他不解的問道:“可是,我這肚子到底是怎麼回事啊?”
競等不及,擦上一句:“你不是有透視眼嗎?自己又是醫生,自己給自己看一下啊。”
他總是愛在彆人有糗事的時候,潑一盆冷水,在他看來這是一個講冷笑話的最好時機。
風昌星嘟長著嘴,低頭看著自己的肚子,快要哭地說:“裡麵真的有一個孩子正在快速地發育著,而且還很健康。”
他乾哭泣聲。
老人家微笑著走過去,拍了拍他的肩膀:“誰叫你喝了母子河的水了?”
三個大男孩齊抬頭,睜大著雙眼,盯著老人家看。
紅數終於開口說話:“這河水,男人喝了也會懷疑啊?”
在老人家點頭的時候,競哈哈大笑起來:“那你是豬八戒還是唐僧啊?”
敢情事情不是發生在他的身上,全當在看笑話了。
風昌星對這個站在一旁唯恐天下不亂的競,投去憤然的眼神,恨不得一刀把他給殺了。
還是紅數好,關心地問解決的辦法,他問老人家:“那要怎麼辦呢?”
還沒等老人家開口說話,競就搶答了:“還能怎麼辦啊,生下來唄,我委屈點吧,做你的孩子的乾爸。”
風昌星要不是念及到自己還是個有紳士風度的醫生,真想淬他一口,口中滿滿的口水,硬被他自己吞回下去。
老人家收起了之前的玩笑臉麵,陰沉著臉,杵著拐杖走出帳篷:“等著吧,隻有找到她,才能救你。”
留下的三個男人都不知道老人家口中說的她是指誰,一臉茫然地看著老人家離去的背影。
最著急的應當屬風昌星了,他摸著肚子,悔恨自己當初這麼貪涼,喝了那口冰涼的水。
在風昌星苦惱的時候,競還不知好歹的添上一勺火藥:“這孩子出來是該叫你媽媽呢,還是管叫爸爸呢?既當爹又當媽的,傷不起,傷不起啊。”故作為風昌星憂慮的語氣,一邊跳出帳篷一邊說,一出帳篷,就跳著追老人家去了。
競追上老人家,一副諂媚獻殷勤地攙扶著老人家慢慢地一步一步地走向湖邊的一堆石頭上。
“老人家,你說的那個‘她’是指誰啊?”競按耐住內心的急切,似如和老人家拉家常一般,語氣平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