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對了,”他像是又想起了什麼似的,繼續說道,“這上麵可是清清楚楚地把你的臉和身材都給拍了進去,要是讓彆人看到你這麼精彩的“表演”,會不會不太好呢?”
“我答應你。”
覃如意冷著臉,惡狠狠地說道:“我答應你不就是了!”
馬有揚露出了笑容,親昵地捏了捏她的臉:“如意啊,你要是一開始就答應我,不就不用我來說這些傷感情的話了嗎?”
她嫌惡地將他的手拍掉:“彆這麼叫我,惡心。”
他聞言,隻是不痛不癢地收回了手:“對我這麼冷漠的嗎?我還想著我們還能不能再找個時間,再來體會一下共度春宵的感覺呢?”
“你彆太得寸進尺了!”
馬有揚在聽到她的惡言惡語後並沒有生氣,而是哈哈大笑:“放心,我可不想再上你一遍。”
他輕蔑地看向這個他曾經全心愛慕著的女人,語氣忽然又軟了下來,其中似乎有些憐憫:“不過,你也真的是可憐。被自己的好哥哥拋下,隻能跑到酒吧裡一個人喝酒。”
“我才不要你可憐!”覃如意將床上的枕頭砸向他。
他穩穩地接住了向他的臉飛過來的枕頭,似乎輕輕歎了口氣:“下次不開心的時候儘管來找我。”
找他?
覃如意厭惡地扭過頭去,不再看他。
他當自己是傻子嗎?一次不夠,以後還要趕上門來把自己送給他糟蹋?
馬有揚倒是對她的表現毫不在意,拿起自己的東西便要離開。
“彆忘了你答應我的事。”
走出了賓館的大門後,馬有揚看著陰沉沉的天,一下子竟然有些不知道他該慶幸還是惋惜。
這些天以來,他一直在愁資金的事情。
如今,好不容易找到了完美的途徑來解決資金問題。
隻是……
想到自己曾經對覃如意抱有過的種種幻想,他有些自嘲地笑了。
這樣一來,他們之間肯定是連朋友都做不成了。
被他獨自留在房間裡的覃如意,則是大發脾氣地將房間裡能摔的東西都摔了個遍。
她可不想承認這次是因為自己遇人不淑才遇上這種事,這一切……這一切都得怪林淺緣那個賤人!
要不是她插足到自己與哥哥之間,昨天哥哥哪裡會想著辦什麼生日會,他們隻會按自己的計劃一樣,讓她開開心心地和哥哥一起度過美好的一天。
如今她是賠了夫人又折兵,不僅自己失了身,還要給馬有揚那個混蛋威脅,要給他投不少的錢。
她一晚上沒回家,再打開手機時,裡麵有著好幾個未接來電。
聯係人無一不是她的哥哥。
不過,萬幸的是,信息上顯示,自己這邊發了一條報平安的短信給覃來生。
應該是馬有揚做的。
但他這樣做,隻會讓她更加的厭惡他。
想都不用想,他一定是害怕覃來生起疑心,從而查到自己的去處,然後找他的麻煩吧。
不然,他也不會選擇威脅自己,而不是到覃來生麵前鋌而走險。
回到家之後,她也按著短信的內容編造借口,說是在外麵玩太累了就和幾個女生一起開房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