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病床上躺了一個下午,過了洗胃後最難受的階段,我掙紮著起來,去結算我的醫藥費。
以目前的經濟狀況,我不能把錢浪費在自己身上,早點出院,既能去看望仙貝,也能省點錢。
可醫院收銀員卻告訴我,我的醫藥費已經結清了。
“一定是媽媽了。”我略帶心酸的想,這個世界永遠不會不管自己的,也隻有生我的那個人,和我生的那個人了。
……
“老大,要不要去阻攔?”醫院二樓大廳拐角,一個黑衣壯漢站在西裝筆挺的男人身邊,俯首帖耳道。
“自己作死,誰也攔不住。”西裝筆挺的男人憤恨的語氣道:“盯緊點,看她去哪裡。”
在進仙貝的病房前,我被仙貝的主治醫師叫進會診室,他說,以仙貝目前的身體狀況,近期可以進行手術了,叫我早點準備好手術費。
“醫生,您放心,我一定會籌到手術費的。”
醫生的話在我腦海裡快速回蕩著,隻是怎麼籌錢呢?或許可以背著肖威,鋌而走險的聯係公鴨嗓老板,一點點的賺了。
“顧女士,孩子患的是基因疾病,所以孩子的手術儘可能的有孩子父親參與。”主治醫師繼續道:“畢竟孩子的基因是來自父母,雙方都參與,對孩子的手術成功和康複起著決定性作用……”
“孩子沒有父親。”我打斷主治醫生的話,渾渾噩噩的朝病房走去。
好容易挨到了仙貝的病情有了逆轉的時候,錢我可以付出一切代價的去籌,可孩子的父親……
我該怎麼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