閆珊妮如約來到公司樓下的咖啡廳,時隔四年未見,她還是原來的樣子,看不出歲月給她帶來什麼,也看不出歲月留給她什麼。
“顧小姐約我在肖威的公司樓下,不怕被他知道嗎?”閆珊妮抿了一口咖啡,打量著我道:“這些年,你第一次求我,難道想和肖威……”
“我需要一筆錢。”我打斷閆珊妮的問題,平靜的看著她道:“孩子需要一筆手術費,手術後,我會帶著孩子離開。”
閆珊妮放下手裡的咖啡,含著幾分譏諷道:“女人就是蠢,居然把孩子當做籌碼,當初就勸你不要生下來,肖威像他父親,不會因為孩子原諒背叛過的人。”
我平靜的收下她的譏諷,看著她在支票上寫著一個足夠我繳清手術費的數字。
“何溫婉已經在勸肖威重新接納我,這些錢希望能讓你閉口不提我們之間的交易。”閆珊妮留下這句話,便離開了。
捏著閆珊妮留下的支票,我知道自己又離肖威的心遠了一步,永遠都走不進肖威心裡的那一步。
為了避開輿論漩渦,接下來的幾天,我除了去繳納了仙貝的手術給以外,沒有再出現在任何的公共場合,每天除了上班就躲在肖威的公寓裡,靠著手機視頻與母親和仙貝聯係。
可不知道怎麼了,連續兩天都打母親的電話,聯係仙貝,都沒有回應,我心裡隱隱的不安起來。
還不到下班時間,可我實在忍不住,想奔去醫院看一看,公司的考核製度比較嚴格,身為總裁助理,我需要向總裁告假。
敲開總裁辦公室的門,卻看在何溫婉坐在肖威的位置上,微笑的看著我。
“何總,我想找總裁請個假,有一點私事需要去處理。”每一次遇到何溫婉,總是要倒黴,這一次我學乖了,早早的放低姿態,以免節外生枝。
“你們總裁不在,臨走前也沒有交代我該怎麼處理員工請假的問題。”何溫婉故作為難的看著我道:“要不你再忍忍,等他回來?”
我知道何溫婉是不是做出什麼讓步的,索性先離開,反正手術費已經籌到了,我沒有必要再害怕失去工作了。
“你是著急去醫院看孩子吧?”何溫婉的聲音從背後傳來,讓我不覺停住了腳步。
肖威連這些都告訴了何溫婉,他們兩個人的感情還真是什麼都可以分享。
“你的孩子很好,隻是那個孩子的身世,我很好奇。”何溫婉渡步來到我麵前,居高臨下的道:“我已經做了鑒定,這個孩子是肖威的沒錯,你一直在肖威麵前刷存在感,就是為了找合適的機會告訴他嗎?。”
何溫婉居然做了調查,她居然知道孩子很好,難道她對我的孩子和母親做了些什麼?
“你想乾什麼?”我慌亂的盯著她哀求道:“孩子做了手術,我就會帶著她離開,求你不要傷害她。”
“傷不傷害她,就要看你表現了。”何溫婉的嘴角扯出陰毒的弧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