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沒過多久之後,機會便來了。
吃晚飯的時候,夏春蘭多喝了幾碗稀粥,消化之後,便想要小解。
那個年代,在農村上廁所都用旱廁。並且非常的簡陋,隻是挖一個坑,用幾塊木板草草一圍的那種。
夏春蘭家的旱廁不在院子裡,而是在外麵大門口的旁邊。
張貴聽到了腳步聲,透過大門往裡一瞧,果然見到夏春蘭穿著單薄的衣衫,正快步朝門口走來。
見狀,張貴心頭大喜,強壓住心中的忐忑。“刺溜”一聲,一轉身隱匿在了黑暗的角落裡。
而夏春蘭整個人就跟往常一樣,絲毫都沒有察覺危險的降臨。
剛才由於出來的太急了,一時間忘記了拿手電。不過所幸從偏房裡溢出來的微弱燈光,多多少少還是可以照亮眼前的路。
出了大門,向左一拐,夏春蘭單薄的身影直接朝旱廁的方向走去。
就在夏春蘭要走到旱廁跟前的時候,張貴探出頭來,眼中閃爍著變態的興奮,小心翼翼地四下打量了幾眼。
眼見四周靜悄悄的,沒有一點的人影,張貴“蹭”的一下就躥了出來,直接朝夏春蘭衝了過去。
就在夏春蘭微微一愣神兒的功夫,張貴已經到了她的近前。從背後,像惡狼撲食一般惡狠狠地撲了上去。
身體緊緊地貼著夏春蘭的後背,張貴的一隻手大力摟住了夏春蘭的腰,另一隻手死死地捂住了她的嘴。
乍然的驚變,使得夏春蘭驚懼萬分,她驚恐地瞪大了雙眼。
想要出聲求救,奈何嘴被死死地捂住,隻能發出“嗚嗚”的哽咽聲來。
如此近距離的接觸,二人身體之間沒有一點的縫隙。
夏春蘭身上所特有的味道,止不住地往張貴的鼻子裡鑽去。體內邪火亂竄,張貴的魂兒都要被勾去了,早已經按捺不住。
此時的張貴就像是一個發了瘋的畜生,他緊緊地抱著夏春蘭,連拖帶拉,使勁兒將她往旁邊的草垛拽去。
夏春蘭拚命反抗掙紮,奈何她根本就不是張貴的對手。隻是一會兒的功夫,夏春蘭就被張貴給拖到了草垛的跟前。
用力一推搡,夏春蘭麵朝下,直接重重地摔在了草垛上。
緊接著在下一秒鐘,張貴就欺身壓了下來,以蹲騎的姿勢重重地坐在了夏春蘭的身上。
一隻手死死地摁住了夏春蘭的脖子,使她動彈不得。另一隻手向下摸索,直接朝夏春蘭的褲帶摸去。
雖然夏春蘭一直都沒有瞧見企圖對自己不軌之人的臉,但他身上所特有的那股子煙油子味兒,卻是已經出賣了他。
夏春蘭自是恨極了張貴,雖然如今嘴上沒有了任何的束縛,但她卻是不敢大聲呼救了。
因為這種場麵如果將人都給招來的話,自己可就說不清楚了。
如果到時張貴再一口咬定是夏春蘭勾引他的話,即便夏春蘭渾身是嘴,怎樣去辯駁,人言可畏,也不會有人相信的吧!
而就在夏春蘭瞻前顧後,又驚又怒之際,伴隨著“刺啦”一聲,夏春蘭頓時驚覺雙腿一涼。
心頭大駭,如果再耽擱下去的話,張貴的畜生可就要得手了,那還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