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無任何的疑問,此時就在她眼前的廠長便直接成了首要的目標。
好像抓住救命稻草一般地,劉寡婦的胳膊緊緊地摟住了廠長的脖子。
環抱的姿勢,力道不小,叫他隱隱地透不過氣來。
廠長又驚又怒,嫌棄的的情愫以百米衝刺的速度,“嗖”地一下就飆升到了頂點,差點爆表。
但那句惡狠狠的“滾開”,還未來得及脫口的時候,就被撞地堵塞在了喉嚨裡。
不上不下地,憋得難受地慌!
而此時以旁觀者的角度來看,這二人的姿勢還是非常辣眼睛的。
廠長整個人半靠在身後的桌子上,劉寡婦掛在他的身上,緊緊地摟著他的脖子。
身體緊貼著身體,就差快嘴兒對嘴兒了。
當廠長夫人一路飛奔而來的時候,看見的就是這副香豔而又親密的畫麵。
駭然地瞪大了雙眼,心頭嘣嘣跳動的聲音在那一刻分外的清晰。
全身血液凝滯,廠長夫人都不知道自己是怎樣用儘了全身的力氣,才得以艱難地喊出那一句話:“賤人,你們在乾什麼?”
聲嘶力竭,憤怒到有些扭曲!
突如其來的一聲怒吼,使得廠長與劉寡婦二人大驚失色,臉色同時巨變。
尤其是劉寡婦,心中彆提有多慌張了。
她不知道怎麼會發生這種烏龍與誤會,為何事先與自己約好的張福,在這一刻會突然變成廠長。
她唯一知道的是,廠長不僅為人正直,而且還非常地討厭她。
因為曾幾何時,劉寡婦不是沒將心思打在這個成功男人的身上。
妄想著飛上枝頭變鳳凰,直接也享受一把富太太的生活。
隻可惜,即便是劉寡婦使儘了全身解數,將她慣用的招數都用爛了。
肆意地靠近,魅力的展現,似有似無地挑。逗。
不僅一點的效果都沒有,相反的,換來的就隻有深深的鄙夷與厭棄罷了。
當廠長陰沉著臉色,對她下最後通牒的時候。
無奈之下,劉寡婦這才死心了,最終選擇偃旗息鼓。
因為她怕了,她怕廠長一怒之下,就直接將她開除了。
可如今,卻鬨了這麼大的一個誤會。
劉寡婦上趕著送上門去,但卻送錯了對象,此舉無異於是捅了馬蜂窩。
所以,回過神來的她,不顧著狼狽的樣子,趕緊連滾帶爬地從廠長的身上爬了起來。
站直身體之後,看到怒發衝冠的廠長夫人的時候,她的心徹底地就涼了。
臉色紅白交加,看上去無比的尷尬。
艱難地動了動唇,劉寡婦想解釋一下,告訴大家這隻是一場誤會!
可是話到嘴邊,卻不好意思脫口了。
彆說廠長夫人不信,廠長不信,其他人不信,就連她自己也覺得無法信服。
而就在劉寡婦這一猶豫的片刻功夫,怒氣衝衝的廠長夫人率先有所行動了。
“蹭”地一下,直接朝著她衝了過去,速度非常的快。
廠長夫人的臉上帶著能凍死人的寒意,惡狠狠的目光剜瞪在她的臉上,恨不得將這個賤女人挫骨揚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