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眼神之中,滾滾地翻騰著戾氣,寸寸襲來,朝夏春蘭碾壓而過。
頓了頓之後,夏春蘭淡淡地瞧了她一眼,又貌似關切地問道:“咋樣了娘,張貴哥回家之後,傷勢好點了沒有。”
一聽這話,老太太又沒好氣了起來,立馬怒斥道:“用你瞎操哪門子的心呀,人家大鳳不會照顧呀?”
“呀?娘,你這是咋的了? 大家都是親戚,我關心一下難道還有什麼不對的嗎?”
夏春蘭眸底迅速掠過了一抹嘲諷,隨即一副訝然的表情,有些不明所以的道。
瞧著老太太這氣急敗壞的樣子,即便是她能瞧出張貴的不安好心,也會將這筆賬記在夏春蘭的身上,認為是她勾引了自己的侄子。
所以,在回來的的時候,這才會迫不及待地跑來惡狠狠地質問她。
“彆廢話,你說,你跟貴子之間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沒好氣地斥責了兩句之後,老太太終於忍不住問出了一直徘徊在心頭的這個問題。
與此同時,她陰鷙的眼,緊緊地盯視在了夏春蘭的臉色。
仔細地注視著她的表情,想瞧出個端倪來。
然而,隻見夏春蘭的神色如常,一點被人抓包的慌亂之色都沒有。
原本她就是無辜的,自然是沒有什麼可見不得人的。
在下一刻,夏春蘭有些疑惑不解地問道:“什麼怎麼一回事?”
“貴子好端端地為什麼要給你送東西?”
“貴子哥說是為嫂子賠罪,所以這才拎了點東西過來。”夏春蘭淡淡的道。
“哼!撒什麼慌,老實交代,如今他為什麼對你這般的殷勤?”
老太太撇了撇嘴,冷哼了一聲。
很顯然,這個說辭她根本就不相信。
挑起了眼簾,深深地打量了老太太一眼之後,夏春蘭笑道:“這話是張貴哥自己親口說的,當時我還納悶呢。娘要是不相信的話,就儘管去問張貴哥好了。如果真有什麼不同的說法,娘回來正好也告訴我一聲,叫春蘭也明白明白。”
“你。。。。。。”
眼見著夏春蘭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淨跟她打馬虎眼了,這給老太太氣的呀。
瞪著一雙戾眼,眼中憤怒的花光“刺啦刺啦”地繚繞個不停。
夏春蘭平靜地回望著老太太,目光毫不示弱,一點的膽怯與心虛都沒有。
原本就是光明正大,她又為心無愧,自是沒有什麼可慌亂的。
”好!好!好!”
眼見著夏春蘭是這般強硬地與她叫著板,老太太當即怒極反笑。
連說了好幾個好字之後,陰沉了著老臉,惡狠狠地警告道:“我老張家祖祖輩輩都是清白的人,你最好給我老實點,彆做出什麼不要臉的事來。否則的話,小心老娘打斷了你的腿。”
老太太不管夏春蘭是存了怎樣的心思,但她既然已經發現了些許的苗頭,那就不得不先下手為強了。
如果以夏春蘭與張貴的這種關係,真得弄出什麼緋聞的話,那可是丟了大人了。
一聽這話,夏春蘭坐直了身體,臉上的笑容緩緩地收斂了起來。
在越發嚴肅之際,冷冷地回答道:“娘說這話,春蘭可就不明白了。你這個老太太也真是奇怪,好端端沒事居然往自己兒媳婦的身上扣屎盆子。咋的?無中生有你有癮呀?”
銳利地目光之中緩緩流轉著凜冽的寒芒,直接毫不客氣地反唇相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