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這個樣子,那叫一個情真意切,還真是活脫脫地一個女版潘仁美。
張福臉色唰的一下就白了,身形止不住地晃了兩晃。
這個打擊,遠遠比剛才尖嘴猴腮對他的汙蔑要來得要更為猛烈一些。
雖然再次受到了催促,但是廠長仍舊隻是站在原地沒有動。
挑起了我眼簾,他充滿疑惑地打量了夏春蘭一眼。
如今張福的事疑點重重,他都能瞧得出來,夏春蘭不可能看不到呀?
一時間,在場之人,都各懷心思。
而就在這時,有一個人終於繃不住勁兒了。
那就是尖嘴猴腮,隻見他先是一陣暢快的大笑。
而後聲音陰冷,卻又不懷好意的道:“我說什麼來著,張福,你老婆跟那個趙大勇就是有一腿。瞧瞧,這關係匪淺呀!”
整個寢室裡都回蕩著尖嘴猴腮的聲音,尖銳之中帶著一股莫名的興奮感。
他這般好似性格扭曲的樣子,倒是使得在場的其他人都有些看不明白了。
但隻有一個人除外,那就是夏春蘭。
她大概能猜出,這股子興奮究竟是從何而來。
尖嘴猴腮一看就是一個喜歡搬弄是非,而又剛愎自用的小人。
對他而言,沒有什麼比猜中一件,其他的人都無法看出來的隱秘事件更為高興的事了。
就像如今這般,他刻意挑撥夏春蘭與張福之間的關係,非要說她與趙大勇之間有什麼見不得人的勾當。
如今好了,讓真讓他給猜中了,那他還不得高興一陣子啊。
見狀,夏春蘭不僅沒有心生不悅,深邃的眸底反而以極快的速度掠過了一抹精芒。
如果尖嘴猴腮不是這番表現的話,那她反倒不知該如何是好了。
而就在夏春蘭思緒急轉直下的時候,尖嘴猴腮難聽的話語就又迫不及待地傳了來:“蠢貨,你帽子都綠了,自己還不知道呢,真是蠢的夠可以的了。”
嘲笑與譏諷的聲音分外明顯,仿佛隻有這樣才能滿足他變態的虛榮心。
話音剛落,夏春蘭卻是突然轉過頭來,望著尖嘴猴腮,神色認真地道:“你說錯了,阿福才不愚蠢呢?他雖然老實,但從來都不笨。”
一字一句清晰地落了下來,夏春蘭說的很清楚。
當著眾人的麵,她在無情地反駁著剛才尖嘴猴腮所說的話。
“得了吧,就他那個樣子,還不蠢。在我看來,簡直就是愚蠢至極。”
尖嘴猴腮先是一愣,隨後他非常不悅地撇了撇嘴角兒,立馬毫不猶豫地反唇相譏。
他這種人敏感又脆弱,是最不喜歡彆人與他的意見相佐的。
“不,你瞎說。他根本就不蠢。”
話音剛落下,夏春蘭又忙不迭地反駁道。
這一次尖嘴猴腮臉上的譏諷之色漸漸收斂,他瞪著眼,氣鼓鼓地瞪著夏春蘭。
這個女人三翻四次反駁他的話,直叫他怒從心來。
為了打倒這個不自量力的女人,在下一刻,尖嘴猴腮臉色陰沉,咬牙切齒地道:“哼,他不蠢?他不蠢的話,能被我玩弄於鼓掌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