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對此,老太太一點也不在意。
因為此時,她的心思全都集中在了家庭之中的那點權力之爭上了。
雙手掐在腰上,老太太挺直了腰杆兒,忙不迭地扯著嗓子大聲分辨道:“我辛辛苦苦地操持著這個家,為了什麼?如今卻反過來指責我,再說了,賤人……不,春蘭年紀這麼小,她懂什麼,她怎麼能管好這個家?”
“哼,合著就你能管好?你可彆忘了,你的事還沒解決呢。要不咱們一起去政府那裡好好地嘮一嘮?”
斜睨著眼,冷哼了一聲之後,蔣福海眼中的鄙夷再也抑製不住了。
在這一刻,毫不吝嗇地全都潑灑了出來。
這老太太還真是分不清輕重緩急啊,她自己的事情還沒有解決呢。
如今,還敢理直氣壯的在這裡指手畫腳。看來不刻意提醒她一下也是不行的了。
果然,如今一提起這事兒來,老太太就心虛不已。
這可是切切實實,被人拿住了把柄的。
可是此時情況危機,所討論的事情也十分的關鍵。說什麼她也不能叫夏春蘭將當家做主的大權給奪去了。
所以在下一刻,老太太深吸了幾口氣之後,她故作強硬的辯駁道:“哼!我為什麼那麼做?你不問問她,到底都做了什麼不要臉的事了?我是想毀了她的臉沒錯,不過那也是為了想叫她安分一些罷了。”
被逼到這一地步之後,老太太也終於說出了他想要毀了夏春蘭臉的原因。
而大家始終也是有些迷惑不解的,表麵上看,隻是看出了老太太的狠毒與無情。
對於她如此做的具體緣由,確實是不甚了解。
如今,總算是有些涉及到了。
並且聽老太太的這個話音,好像是夏春蘭做了一些什麼不安分的事了。
一時間,風向有些移轉。
大家疑惑的視線全都落在了夏春蘭的身上,帶著某些揣測的味道。
可不就是因為她窺測到了張貴對夏春蘭的那點心思,這才使得老太太坐立難安。
以夏春蘭與張貴之間這種尷尬的身份,如果一旦弄出什麼事來,那人可丟大發了。
老太太孤兒寡婦,一生好強,說什麼她都丟不起這個人。
而她顧著張貴的麵子,自是不可能找他去說這件事,勸勸他,收了那點心思。
所以,最後這所有的不是又全都落在了夏春蘭的身上。
再加上之前她對她的敵意,老太太這才動了這種心思。
私心想著,如果夏春蘭的臉被毀了,那她就變成了醜八怪。
人人見了都會覺得惡心不已,那張貴也就自然而然地對她沒有那個意思了。
所以,這才有了後來的這一係列的事情。
而夏春蘭雖然沒有直接明著問老太太緣由,但聯想起那日,她倆正麵撕破臉之後,從老太太扔下的那句狠話之中也能猜出,她這麼做的原因。
而對此,夏春蘭一向是心胸坦蕩,沒有任何可心虛的地方。
所以麵對著眾人略帶揣測的目光而麵不改色,反而冷笑地勾起的唇角,望著老太太譏諷的說道:“我做了什麼不安分的事了,如今當著眾人的麵你給我說清楚,否則你如此誣賴我,直接毀了我的名聲。到時去了政府那裡,還要多告你一樁誹謗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