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所有愛慕小小的人都沒有好下場？
為什麼老天要這麼不公平，好人就都要這樣嗎？
他們究竟做錯了什麼？
慕小小趴在方漸新身邊，外麵響起刺耳的警報聲，卻是那般的諷刺。
慕小小看著顧雲霆站起身，俊臉沉冷肅殺，身上的血跡絲毫不影響他周身的氣息。
他走向慕素雲，每一步頭透著凜冽嗜血的氣息，慕素雲的膽怯害怕，後悔痛恨，顧雲霆的絕情冰冷，一幕幕刻在慕小小腦海。
慕小小看著顧雲霆動作迅速搶過槍，將她控製住。
“顧雲霆，你去死吧！”忽然康玨不知道什麼時候又站了起來，慕小小心頭一顫，猛地回頭便看到他舉著槍對著顧雲霆。
“不要！”慕小小赤紅著眼眸，想要上前抱住顧雲霆，可終究晚了一步。
慕小小眼睜睜的看著那子彈打在顧雲霆的胸口，看著他即便是中槍也對慕小小安慰淺笑。
心撕裂的痛，慕小小痛苦搖頭，緊接著又是震耳的槍聲，那槍聲離慕小小如此之近，擦著慕小小耳邊再次射進顧雲霆的身體。
慕小小僵硬的坐在地上，看著顧雲霆目光沉痛漸漸變得死寂。
“不要……雲霆，不要死，不要……”慕小小想要爬過去，慕小小想要替他擋住子彈。
隨著槍聲落下，倉庫門被狠狠撞開，是警察衝了進來，將想要再次開槍的康玨當場擊斃。
慕素雲坐在地上，臉色蒼白，被警察控製住，一切塵埃落定。
可是他們，已經再也不是以前的他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