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城郊的一棟爛尾樓裡。幾個膀大腰圓的男人圍在一起商討著什麼。
“麻哥,剛剛林小姐說,讓我們直接殺人。價錢漲到原來的十倍。她的定金已經打到您的賬上。”一位握住手提電腦的男人,弓著腰,對斜躺在椅子上,帶著手指粗金鏈子的肥肥男彙報。
麻哥看看賬戶裡增加的錢,又看看他的好兄弟讓他放棄騰初這單生意的信息。做或不做,糾結得不得了。
不做吧,這林小姐的2000萬,他實在舍不得放棄到嘴的肥鴨;做吧,得罪了穆石宇,這個城市他就再無立足之地。
麵對這兩難的選擇,麻哥痛苦的來回揉戳他油光程亮的光頭。
一旁長得賊眉鼠眼的高瘦男子,笑眯眯的對猶豫不決的麻哥說:“老大,一個女人而已。我們乾吧。他穆石宇難道真的能查到是咱們做的。”
麻哥心動了,是啊,萬一穆石宇沒查出來是他做的呢?再說一個女人而已,憑借他穆總的一表人才,女人他想要多少有多少。
麻哥下定了決心,騰的一下站起來,對看著他的眾人說道:“兄弟們,咱混江湖的。最重要的就是信譽。”
他咽了咽喉嚨裡的口水,繼續說道:“林小姐的單,我們收下了,咱就得負責的乾。”
他一說完,他的兄弟們就開始嗡嗡的討論起來。
“聽說那穆石宇是這一黑白通吃的人物。殺他的太太,那不是自找死路。”
“好了,彆討論了。”麻哥鄒著眉頭看著這群有賊心沒賊膽的混混,繼續說道:“我們老規矩,抽到斷簽的人乾這單活。”
經過這群人的公平選擇,終於定下了最後拿刀結束騰初的人。就是那個賊眉鼠眼向麻哥獻計的人。
他萬萬沒想到自己居然要成為這次行動的替死鬼。他拿著鋒利的尖刀,在眾人期待的目光中,顫顫巍巍的朝關押騰初的房間走去。
心裡麵的恐懼讓他如履薄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