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林鴉鴉視力太好了。偵查力雖然發揮不太穩定,但偶爾一發揮,還是很精準的。
她有把握——那就是一滴血。
就像是想要證實心中所想,林鴉鴉朝賀梅走去,想看看賀梅的手。
可賀梅往後退步,避開了林鴉鴉的觸碰。“你們先聊,我回教室。”
賀梅的回避,讓林鴉鴉很不安。
賀梅的腳步那麼快,沒給林鴉鴉追上去的機會。
另一頭,蘇夯也揪住了林鴉鴉的衣服,“喂!”
林鴉鴉沒好氣的回頭:“乾啥?”
既然賀梅想靜靜,她也沒理由打擾。
“她不會是舊傷複發了吧?我看她的手……”蘇夯雖在對林鴉鴉說話,可視線卻停留在賀梅的背影。
林鴉鴉的精神一提,“你說什麼?舊傷複發?賀梅的?”
蘇夯木然的點了點頭,“是啊,她以前手受過傷,那以後,就再也沒拉過小提琴。”
“彈琴的女生?”林鴉鴉仿佛明白了什麼。
蘇夯點了點頭,似乎驚訝於林鴉鴉竟然不知道。不過想到林鴉鴉來學校晚了半年,就也了然。
“所以那個女生是她!”林鴉鴉暗歎。
蘇夯疑惑的皺眉,還不待他問出什麼,林鴉鴉雙手禁錮住蘇夯的雙肩,沉著眼問他:“賀梅的手……你知道是怎麼受傷的嗎?”
“我哪兒知道。”他疑惑的眨了下眼睛,對林鴉鴉跳躍的思維很是摸不著頭腦。
“你這麼關心賀梅,你居然不知道她曾被權貴之女欺負?”
聽林鴉鴉越說越“離譜”,蘇夯來了一句:“你倒彆了。賀梅自己就是權貴之女,我也是權貴之子,隻是我們都是低調的那種。懂不?”
“她手怎麼廢的?就是被……”
“你彆編造,”蘇夯對這件事,倒是很肯定,“賀梅雖然脾氣很好,但是她不可能被欺負,你知道她家裡有多護短嗎?”
看蘇夯那眼神,林鴉鴉問:“你怎麼知道的?”
“切,”蘇夯不以為意,“你是還沒看到她家人來看她吧?”
蘇夯說:“開學的時候,排場大的很多,但讓我印象最深的,就是賀梅家了。彆人家都是讓仆人來送,家長露麵的很少,但賀梅,她家裡麵人都來了。可見有多疼愛她。”
對於這點,林鴉鴉還能感同身受,越是家族企業大的,家裡長輩就越忙。
新春學院都是有錢人,長輩能百忙之中抽空來送學生的,都能看出對子女的珍視程度了。
有家長親自送,是多叫同齡人羨慕的事情。
林鴉鴉心頭逐漸起了疑雲,“那你為什麼說她的手舊傷複發?”
蘇夯說:“因為她曾經因病請假,去住了一周的院,當時班裡都在傳,說是因為她手廢了。”
“不知道原因?”
蘇夯道:“我們怎麼會知道。”
“不過,”蘇夯說,“她家裡那麼看重她,怎麼會讓權貴之女,有欺負她的機會?她手如果是你說的那樣廢掉的,這件事早鬨大了,我們怎麼會不知道?”
林鴉鴉沉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