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章 蘇夯的身世(2 / 2)

他似乎是得了,斯德哥爾摩綜合征?

他搖了搖頭,害病了就去治療,一直想著林鴉鴉乾嘛?真是有病。

他收回視線,不去看林鴉鴉。

…………

林鴉鴉亦步亦趨走到鄔漆麵前,猶豫了一下,還是敲了敲他的桌子。

鄔漆抬起那張與慕生相似的臉時。她竟有種錯覺——這就是慕生。

鄔漆現在的乖乖氣質,太清澈了。

剛認識鄔漆的時候,他跟個小混混似的,即使頂著一張與慕生六分相似的臉,也依舊比不上慕生分毫。

現在不一樣了,鄔漆被林鴉鴉整過幾次後,就比鵪鶉還安分,這乖乖氣質,雖然不及慕生與生俱來的正義感,但有這份從容,已是難得。

“你乾嘛?”鄔漆表情未變,淡然的抬頭看了她一眼。“剛回來,就想拿我開涮啊?”

他不懼她的目光,漫不經心的問。

林鴉鴉搖了搖頭:“不要把我想那麼壞。”

鄔漆輕笑了聲:“很難不這樣。”

“我隻是想問問你,賀梅去哪了?”

“你問我這?”鄔漆皺眉,微微愣住。

“我沒注意。”鄔漆說完,又低下頭寫習題。筆雖然滑來滑去,卻沒有落筆寫字。

他在等她走。

“那蘇夯呢?”

他的眼睛眨了眨,正要說話,忽然抬起了頭,想起了什麼。

“我記起來了,他們兩個都請假了。”

“為什麼?”

“好像說……一個專家想幫賀梅治療她的手,她家裡就帶她去了。至於蘇夯,好像是自告奮勇跟著去的。”

林鴉鴉覺得離譜的媽媽給離譜開了門,離譜到家了。

“蘇夯一個男生,怎麼跟著賀梅去了?”即使她倆沒意見,賀梅家裡也不會準吧?

鄔漆搖了搖頭,“那也許不是陪她去了。”

鄔漆又補了句:“反正是在賀梅後麵請假的,好像就是……林氏集團塌房那天。”

林氏集團塌房的事情,都上新聞了,關注時事的都知道。這不奇怪,隻是眼下,沒人把林氏集團往林鴉鴉身上想。姓林的那麼多,誰會閒的沒事,關注誰是誰家的?

…………

聽到鄔漆這麼說,林鴉鴉忽然把蘇夯和蘇米聯係了起來。

這兩個人都姓蘇,不會有什麼關係吧?

聯想到蘇夯對賀梅美滿家庭的羨慕,林鴉鴉不禁起疑——蘇米就是跟著父親,蘇夯不會是跟著母親的一方吧?

她沉了沉眼睛,越來越感到事情不妙。

…………

鄔漆久久沒聽到林鴉鴉說完,不禁抬起頭,朝林鴉鴉多看了一眼。

見她神色陰鬱,他隨口一說:“你彆想啦,也許蘇夯真的偷偷跟著賀梅去治療了呢?”

“這不是沒可能。”鄔漆嘀咕了一聲,低下頭繼續看著習題,手卻也不動了。明顯心不在焉。鄔漆雖然沒有看林鴉鴉,實際上卻在無意間,關注著林鴉鴉的動向。

林鴉鴉看出鄔漆真的什麼都不知道,轉身要走,鄔漆說:“找賀梅問問不就知道了?你還怕聯係不到她麼?”

林鴉鴉點了點頭,再次去了班主任辦公室。

她態度很好的說:“老師,我想問下蘇夯。”

“他怎麼你了?”班主任對林鴉鴉突如其來、要查同學隱私的行為,很不滿意。

林鴉鴉好脾氣的說:“我隻是想知道他為什麼沒來學校。”

“賀梅和你關係那麼好,你都不問她,卻問一個男生,你什麼居心啊?”

林鴉鴉肚子盛了些火。她忍下去,耐著性子說:“老師,你對我誤解太深了。我正是跟賀梅關係好,所以知道賀梅去哪了,但是蘇夯?他請假是因為……?”

班主任臉色好了些,似乎很滿意林鴉鴉這番解釋。他依舊沒有說出林鴉鴉想聽的答案。他打太極說:“這同學隱私,我不能告訴你。你如果想知道,問他本人去。”

“不是吧?他人都不在,我上哪兒……”林鴉鴉歪著腦袋,滿臉不解。

老師再次沉著臉,他抬起頭一動不動看著林鴉鴉,有些嚴厲的語氣說:“彆以為我不知道,你們一個兩個都私自帶了手機來學校,沒拆穿你們,還蹬鼻子上臉了。”

他想吐口氣,似乎 心臟不好,他順了順氣,語氣緩和了些,說:“你們不是一個小組的嗎?沒有聯係方式?還是不熟?還是怎麼?”

班主任認為自己已經仁至義儘。他說:“有的話我不方便說,但是你方便問啊。問他本人不是更準確麼?我這裡,有的也隻是他請假的理由,你要真想知道他乾嘛去了,問他去啊。”

林鴉鴉點了點頭,走出班主任辦公室。

“迂腐。”她閉了閉眼,在辦公室門口留下這兩個字,就直接離去。

如果她的猜測是真,那麼她給蘇夯打電話合適嗎?

如果蘇夯和蘇米真是一家人,蘇夯現在不是在父親的葬禮,就是在姐姐的病房。

彆人不知道林氏集團CEO的妹妹是誰,作為受害者一家,可能不知道她姓甚名誰,身在何方嗎?

她要真打電話去問,那就尷了個大尬。

…………

結果是,她為了證實心中所想,還是用了最直接的方法——打了個電話過去。

“喂,蘇夯啊……”

對方十分安靜,安靜得有點不像本人。

“喂、喂?”

“乾嘛?”蘇夯的聲音很平靜,聽不出仇恨的情緒。

林鴉鴉鬆了口氣。“哦,我聽說你請假了,打電話問問你。”

“嗯。”蘇夯興致不高,隨口說了聲,“是請假了。”

林鴉鴉等了等,發現蘇夯沒有繼續說的意思。她乾脆繞著彎子說:“你是不是和賀梅在一起啊?我聽說她去治療了,打電話又怕吵到她。”

“不是。”他語調忽然就變了。林鴉鴉現在才聽出,他嗓音無比的沙啞。

他說:“我媽媽瘋了,我在療養院照顧她。”

“瘋——”這委實是林鴉鴉沒想到的,短暫的驚訝過後,她及時收住了自己失態的聲音。

她忍住沒有問蘇夯的身世,而是關心的說:“怎麼回事呀?嚴重嗎?”

對方深吸了口氣,又吐出一口濁氣,明顯他情緒也極為不佳。

“不嚴重,舊病犯了。現在就是受了刺激,她經常這樣的。”

舉報本章錯誤( 無需登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