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為長得像就是她了嗎!連她常用的香水你都敢用,想死我可以成全你!”
強烈的窒息感讓鹿溪呼吸不暢,一雙眼睛卻死死的盯著顧景舟,手指死命的掐在男人的手腕上,恨意排山倒海!
“鹿溪!”
遠處葉俞白的呼喊聲打斷了顧景舟。
他深呼了口氣,眼中的瘋狂漸漸褪去,接著鬆開鹿溪的脖頸,一字一頓:“以後不要再出現在我的視線裡,不然我不介意毀了你這張臉。”
鹿溪臉色煞白,慘白的嘴唇卻勾起一抹冷笑。
“顧總你也太自以為是了,真以為人人都想攀上你顧氏的高枝?“
”有時間欺負陌生女人,不如回去好好管教管教你的夫人。”
許知音?
顧景舟眉頭一皺。
這時葉俞白快步走來,冷冷掃過顧景舟,扶住虛弱的鹿溪擔憂道:“沒事吧,我扶你回去。“
顧景舟點了支煙,眯著深邃的眸子看著二人離去的背影。
沉思片刻後將手中拽著的幾根頭發交給秘書,“我要最快的DNA報告。”
“另外,去調一下宴會上的監控發我手機上。”
“是!“
一小時後。
顧景舟坐在老板椅上,看著宴會的監控,臉色晦暗不明。
監控中許知音將紅酒灑在那女人身上,也確實有了肢體接觸。
不過真相如何,顧景舟並不想繼續追究。
他已經打算找個合適的時機與許知音說清楚了。
五年前許棠晚跳江,留下遺書,希望自己能娶了許知音並照顧好她一輩子。
顧景舟怎麼肯!
他從來沒想過要娶除許棠晚以外的任何女人。
不管許棠晚是死了一年,還是二十年。
顧家族譜上,他顧景舟名字旁邊配偶,隻能是她許棠晚!
他本著許棠晚的遺願,打算給許知音找個好人家,沒想到她卻突然出國消失。
一年後,許知音抱著一名男嬰回國,送到了顧家祖宅,連DNA比對都做過了!
是顧景舟的血脈!
他一向謹慎,隻可能是那次。
那一夜他被人下藥後強撐到家,但他明明記得自己是倒在了許棠晚懷裡的,可為什麼最後卻成了許知音!
叮鈴!
手機鈴聲將他從回憶中拉了出來。
“顧總,阿樂少爺走丟了...”
顧景舟皺眉不悅,“丟了那就去找!”
說完就掛了電話拿起桌上的報表,不料手機卻再次響起。
顧景舟煩躁的掃了一眼屏幕,見來電顯示是老爺子這才接通。
“景舟啊,阿樂有沒有跟你在一塊呀!”
“爺爺,我在工作,阿樂去幼兒園了”。
顧景舟雖心煩意亂,可與爺爺說話的語氣卻是溫和平靜。
“醫生說明天就要準備手術了,我心裡不踏實,還想再見見阿樂,一會你把他送過來吧。”
“知道了爺爺,你好好休息。”,顧景舟掛掉電話,眸色深沉,伸手將脖間的領帶鬆了鬆。
麻煩事還真是往一堆湊啊...
顧景舟點了根煙,修長的手指有節奏的敲擊桌麵。
不多時秘書就走了進來。
“顧總,查到阿樂少爺的位置了,在帝都酒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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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小時前。
出了皇家俱樂部後,鹿溪駕著豪車來到名豪私人醫院。
一進門鹿溪就馬不停蹄的殺到院長室,後麵還跟著著兩個喋喋不休的警衛。
“請您出去!這是我們院長室,如果您再不配合,我們就要報警了!”
院長室裡的葉川正悠閒的喝著茶,聽到吵鬨聲後慢悠悠走了出來。
“誰啊誰敢鬨事...”
“我靠!老大你怎麼來了!”看到女人的臉後,院長葉川一臉激動,給了兩個警衛一人一個大比兜。
鹿溪一隻手抵住葉川湊近的大臉,嫌棄的將一個薄片盒甩給葉川,“滾粗!趕緊乾正事,提取上麵的DNA,去匹對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