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書無語!
“其實鹿小姐人挺好的...剛才我看到有人不小心劃傷了胳膊,誰能想得到鹿小姐竟然隨身帶了創可貼和碘酒條,晚禮包裡竟然還塞著一把手術刀...”
聽到這,顧景舟猛地抬頭,眼神驟變。
“她去哪了?”
“應該去男廁了吧...“
“按您的吩咐,女廁被上鎖了,鹿小姐隻能去男廁清理,過會應該就會有人闖進去...”
秘書話還沒說完,顧景舟就已經繃著臉,大步朝著廁所走去。
秘書撇了撇嘴,他這秘書做的跟在敘利亞打仗似的,真不容易...
讓顧總迷途知返,簡直是要了他的老命啊。
隻求鹿小姐千萬不要再惹毛顧總了......
顧景舟大步流星,一根弦緊緊繃著。
那是許棠晚的習慣!
他給她買的名貴晚禮包裡,永遠都被她塞著創可貼和碘酒條。
有一次他實在是無語的問起,許棠晚卻傻嗬嗬的說萬一高跟鞋磨腳,還可以用創可貼包上...
這也是巧合嗎!
怎麼會有這麼多巧合?
眼神,身材,習慣,說出的話,甚至連身體的本能反應都能巧合!
想到這,顧景舟罕見的泛起一抹苦笑。
許棠晚...這是你對我的折磨嗎?
他猛地推開男廁所的門,看著洗漱台前慌張躲避的鹿溪,神色複雜。
光滑的後背上濺著彩色顏料,星星點點,像是迷亂的圖騰一般。
讓顧景舟有些迷了眼。
他有些想給自己一拳,若不是自己先來,這副光景又會讓誰看到?
“顧景舟,你神經病啊!“
“你是不是傻,不會鎖門嗎?”
兩人同時開口。
一個眼神厭惡。
一個眼神複雜。
“要你管啊!“
“你不就是想來看我笑話嗎?如你所願,現在你看到了!”
“白癡!”
顧景舟皺著眉脫下西裝披在鹿溪身上。
“我就算是再狼狽不堪,也不需要你顧景舟假惺惺的可憐!“
鹿溪甩開顧景舟的手,惡狠狠的瞪了男人一眼,滿是怨恨。
顧景舟有些怒意,修長手指猛地捏住了鹿溪的下巴。
“你這女人真是找死!”
“這世上,還沒有我左右不了的人!“
除了許棠晚...
還有,眼前這個和許棠晚長得幾乎一樣的女人!
“該死!”
顧景舟低聲咒罵。
即使他一遍遍的告訴自己,眼前的這個女人隻不過是與許棠晚長得相似罷了。
她不是許棠晚!
可顧景舟總會不自覺深陷其中。
不忍心,不舍得,哪怕是一個皺眉,他都不能不在意。
更何況,眼前她這般的狼狽,全拜自己所賜。
真是自作孽...
深呼了口氣,顧景舟鉗住鹿溪的雙手,用另一隻手幫鹿溪披上西裝外套。
兩人推搡中,鹿溪的首飾鏈扯在了顧景舟腰帶上。
越掙紮,纏繞的越緊。
緊到鹿溪抬起手腕,就會撞到顧景舟的胸口。
氣氛緊張又曖昧。
這時門外傳來了男人的攀談聲。
“剛才那妞不錯嘛,顧林雲已經要到了電話,看他挺感興趣的。“
聽著越走越近的腳步聲,鹿溪心下慌亂,認識顧林雲?
要是被看到自己和顧景舟現在這幅樣子,那苦心接近顧林雲的計劃可就全泡湯了!
不行!
鹿溪一咬牙,拽著顧景舟進到了廁所單間。
狹小空間裡,顧景舟被鹿溪毫無征兆地一拽,瞬間反客為主,手下撫過女人一覽無餘且光滑如綢緞的後背。
身體上的親密碰撞將鹿溪送到了顧景舟懷裡,雙唇再次零距離的緊密接觸...
曖昧再現,鹿溪一時間慌的如同受驚的小鹿。
顧景舟的眼神卻驟然變得震驚!
他不敢置信...
原本蜻蜓點水的貼近,變得一發不可收拾,成了燎原的熱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