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景舟掛了電話,眼神玩味的看著落地窗簾,輕蔑的哼了一聲。
“既然都聽到了,以後就該好好的長記性,顧家的家產你一分錢也拿不走,彆枉費心機了”。
窗簾後的鹿溪瞬時屏住呼吸。
他竟然知道!
他原來早就知道自己躲在窗簾後麵。
說出這番話也不過是為了羞辱自己!
鹿溪憤恨,她剛才竟然信以為真!
“砰砰砰——”
心臟跳的加速。
下一刻,顧景舟豁然起身,徑直走到窗簾後,大手一揮將窗簾直直的拉開。
可窗簾後,空無一人!
顧景舟呆住。
看到開著的窗戶,他恍然想到什麼,探身看去,果然在草坪上看到一個踉踉蹌蹌的身影。
“瘋女人!”
顧景舟怒氣衝霄,一路疾馳,衝到樓下,在草坪中抓到了站都站不起來的鹿溪。
怒目橫眉,他上前一把死死的抓住鹿溪的胳膊。
隱約中,手上沾了血腥的黏膩。
顧景舟暗罵一聲,“該死!”
絲毫不顧鹿溪的掙紮,鬼使神差的將人抱起,徑直回到書房,將人重重的摔到沙發上。
燈光下,顧景舟才看清,女人胳膊和腿上都有大片的血。
他眉色凝重,剛要起身去拿藥箱,卻見女人也跟著起身。
還想逃!
顧景舟怒不可勝,鉗住鹿溪的雙手。
“你這女人!既然拚死要逃,又為何在這。
一而再,再而三的欲擒故縱,牽著我的鼻子走,很爽嘛!”
“你說什麼,我聽不懂,放我走,放開我”。
鹿溪越是掙紮,顧景舟手下越是用力。
“裝什麼糊塗,那晚不是你乾的嘛!
你整成這樣一張臉,處心積慮在我身邊,要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