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乘務員端著酒杯走了過來,鹿思爾故意將人絆倒,趁其不備,鹿溪上前將手裡的針直接紮了進去。
“鹿小姐您”......
話音未落,乘務員已經暈倒過去。
鹿思爾將截胡的酒杯遞給師爺爺,神情霸氣。
“小樣,不知道我媽咪是有飛機駕照的,自己都能開飛機,還想糊弄我媽咪,腦子進水了”。
“師父師娘,兩團子交給你們了,我有點急事,人命關天”。
鹿溪說完起身熟練的拉開機門,放下升降梯,下了飛機,給葉川去了個電話,立馬她就被接走了。
此時,醫院。
手術已經進行了兩個多小時。
觀察室內氣氛緊張,顧景舟眼神淩厲,手裡的煙一根接一根,就沒有停過。
許知音伸手假裝賢惠的上前想要安慰兩句,卻被顧景舟一把甩開了。
這時,觀察室的門突然從外麵被人推開,眾人齊回頭,見來人卻是鹿溪。
“你來做什麼”。
許知音開口便是怒氣衝天。
顧景舟擰眉,眼中閃過驚訝。
雖然他是知道鹿溪今天是走不成的,可卻沒想到這會她卻來了醫院。
顧父在看到鹿溪的那張臉時,瞳孔收縮,無比震驚之下,眼神複雜。
鹿溪卻不理會眾人,徑直走到大屏幕前,一雙眼死死的盯著屏幕,連呼吸都不由的變輕了。
許知音見被鹿溪無視了,更是氣憤。
上前就去拉扯推攘鹿溪,“這是什麼地方,是你能來撒野的嘛,門口還有喘氣的嘛,怎麼什麼人都放進來”。
鹿溪猛地甩開了許知音的手,眼神狠厲的瞪了許知音一眼。
這一眼瞪的許知音更是來勁了,新仇舊恨,眼下可逮著機會了,哪裡會放過,趁著鹿溪分神,一巴掌重重的打在了鹿溪的臉上。
瞬間,一個通紅且清晰的五指印。
“你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