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胡說,肯定是你嫉妒,故意說謊想要害我,想都不要想,景舟是不會信的”。
“他真不信嘛?”
鹿溪嘴角一抹陰鷙,不等許知音再開口,已經揚長而去。
隻留下許知音恨得咬牙,立即給母親打去電話。
“媽咪,我已經按你說的,把那女人給弄走了。
可是,她好像拍到了我和喬治的照片,還威脅我說要把照片發給顧景舟,媽咪怎麼辦啊”。
電話那頭的葉蘭漪恨得咬牙,眼色陰暗。
“不是跟你說了最近不要見喬治嘛,你偏不聽,現在著急了。
還愣著做什麼,先趕緊去找顧景舟,戲既然都演,就要演像了,徹底斷了顧景舟的念想,不然能有你什麼好果子吃”。
“知道了,那...”
“那個叫鹿溪的你不要管,隻管哄好了顧景舟,這女人我來處理”,葉蘭漪說的斬釘截鐵,好在她提前就準備好了大禮送上。
早前,鹿溪進了手術室,許知音找了個借口出去,立馬就給母親打去電話,把來龍去脈說了個清楚。
聽到手術成功,老爺子被推回病房,許知音又提著保溫桶,準備在顧景舟麵前裝一把賢惠。
可,剛要推門進去,正好在門頭偷聽到顧景舟在跟秘書的對話。
“已經查清楚了,艾瑪醫生冒名是陸少所為,她身邊那個副手也是陸少的人,且此人彆有目的,目前還撬不開嘴。
陸老爺子心梗入院,現在正在手術室裡搶救,已經脫離危險了”。
“陸啟航擺這麼大的龍門陣也是當真辛苦,他算的精準,送我的這份大禮,我總歸是要還的”.......
當時聽完,許知音嚇得捂嘴躲了出去,立馬給母親打去電話求助。
當下,才有了眼前的離間計。
掛了母親的電話,許知音深呼了一口氣,從地上爬起來,故意往臉上抹了一把灰,扯了兩縷頭發,弄得自己異常狼狽的跑去找顧景舟了。
一進病房,許知音就雙眼含淚,一臉委屈的模樣。
“景舟,我去請鹿醫生過來,想她再來看看爺爺,她卻著急著走,還說陸少的父親被氣到心梗,也送進了醫院,還說這肯定和你脫不了乾係。
她生氣就走,我拚命攔她,她卻打了我”。
聽到這,顧景舟不覺皺眉,目光陰冷銳利,心下煩躁。
“這女人簡直不可理喻,怎麼就是我氣的了,陸啟航的賬我還沒跟他算呢,屎盆子就往我頭上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