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了,許棠晚剛好是陸啟航的初戀”。
“那也許是陸少剛好找到一個像許棠晚的女人呢?
景舟,許棠晚五年前就已經死了,你不要再執迷不悟了!”
唐黎突然插嘴,她內心憎恨,甚至嫉妒,為什麼顧景舟會對那樣一個女人,就是不肯放下,連替身他都甘心。
顧景舟眼波流轉,眼神裡透著捉摸不透的危險氣息。
他冷戾的看向唐黎,眼底一片冰冷,像一隻蓄勢待發,隨時撲進的雄獅。
“親愛的,幫我去地庫拿瓶白葡萄酒好嘛?”
宋嘉瑞心裡清楚,許棠晚就是顧景舟不能摸的逆鱗,眼見著顧景舟當真動怒,他立即尋了個理由,讓唐黎抽身。
唐黎被顧景舟這一記冷目看的後背發麻,起身踉蹌的往地下走。
聽著走遠的腳步聲,隻剩下兩人時,顧景舟才完全卸下危險的氣息。
他習慣性的拿出煙剛想點上,才想起宋嘉瑞的病,是聞不了煙味,隨手泱泱的將煙扔在桌上,眼底卻是一片落寞。
“從結婚,她就一直期盼著想要個孩子,為此不知道吃了多少藥。
遺書裡,她卻說被我冷落,才不甘寂寞找了彆的男人,給我戴了綠帽子,知道懷孕瞞不住了,怕被我弄死,才嚇得跳河了。
可,我一個字都不信,那個孩子一定是我的!
她那麼熱切期盼的孩子來了,她卻突然跳河,隻可能是人為!
她那天肯定是聽到了什麼,看到了什麼,或者,被人逼著做了什麼,才足以擊垮她”。
說到這,顧景舟將酒杯裡的酒一飲而儘,眼神發苦,又閃亮著希望。
“又或者她根本沒有死呢?”
五年了,許棠晚是死是活,可到現在連一片骨頭都沒找到。
是巧合,還是有意安排,現在還不好說呀”.......